“喂喂。”
會展當中,月夜見看著目暮警官吊著的手臂,皺了皺眉頭:“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你這是誰幫忙包的?”
在之前的一戰,目暮警官憑借手掌擋住了那口布都禦魂,半個手掌都險些切了下來。
如今,經過縫合、打藥之後,包裹了石膏與繃帶,上麵還有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
“啊,這個啊。”
目暮警官另一隻手撓了撓鼻子:“內人包的,說是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對了。
月夜見歎了口氣,拍拍對方的肩膀,向著中央的眾人而去,留下一句話。
“回頭去我家,我給你上一些藥,省得單手不習慣。”
更重要的是,卸掉那個竊聽器。
那個石膏打得很好,但其中卻夾雜了些不和諧的動心,右手這條血霧之臂在所有人不能見識的維度觸摸內裡,摸出了竊聽器的形狀。
這次的案子,的確是有趣啊!
……
“我說,華夏來的,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國際偵探,這次也要聽我的。”
毛利小五郎仰著頭,帶著幾分小驕傲:“區區一個怪盜,還想要逃過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雙眼,那真是癡人說夢!”
“啊哈哈哈——”
啊這……
遠遠看到毛利小五郎那舌頭都伸出的銷魂笑容,月夜見感覺自己頭上都滴落了冷汗。
“所以,預告函的謎題你解答出來了?”
月夜見還未開口,灰原哀已經先行說話了:“想必,對於‘沉睡的小五郎’,所謂怪盜的預告謎題根本就不值一提吧?”
“那自然是……”
毛利小五郎被吹噓的五迷三道,但好在還是保持了微不足道的一絲絲理智,道:“還沒有。”
“真是可惜。”灰原哀抱手環胸,“還以為能看到名偵探的推理英姿呢。”
我看你隻是想看他出醜吧。
月夜見對於灰原哀的心思心知肚明,但也沒有點破。
畢竟,在不涉及家人的情況下,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能力約等於普通人,甚至低於普通人水準,全靠女婿賺名聲。
嘶——
如果毛利小五郎是主角的話,那柯南不就是他的金手指了嗎?
拋開某些方麵來講,他這妥妥是走上了事業上升線啊!
“咳咳。”
陳家明咳嗽兩聲,從懷裡掏出一個筆記本,念道:“落魄的偵探獲得讚賞,合為一的偵探之父,法蘭西路燈的掛飾釘死牆上,king將封鎖現場。神光顧藝術的殿堂之時,我將取走天使遺留人間的淚珠。
以上,就是預告函的全部內容了。”
“還真是奇怪的預告函。”
月夜見手指敲擊傘柄的位置,道:“陳偵探解讀了多少?”
“並不多。”陳家明的帽子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誤的話,這其實是一封殺人預告函。”
“殺、殺人!”
毛利小五郎、不知從何處冒出的柯南,以及目暮警官、中森警官失聲道。
“沒錯,是殺人。”陳家明道,“我是來自華夏的,由於某種原因,我對於第三個半句有獨特的見解。”
“法蘭西路燈的掛飾釘死牆上?”
月夜見咀嚼一番,恍然大悟:“的確是有殺人預告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