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點,也是很關鍵的一點。”
阿綠扭頭看向淺井成實,如同定位坐標的石柱一般矗立,不曾動搖半分,隻是有火苗如同炙陽噴吐的日珥。
“殺死麻生一家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島民,而是麻生成實本人!
同樣的,月影島之下祭壇的發現者不是彆人,正是這個不知道究竟什麼玩意的玩意!”
大新聞!
絕對的大新聞,哪怕是對於月夜見來講也是如此。
“你說什麼?”
月夜見問道:“祭壇的發現者,是他?”
阿綠點點頭,想起了在麻生圭二被抓去當布料之前的話。
…………
“神!”
那時候,麻生圭二瘋狂的後撤,他知道,自己拜托麵前小子所保護的那個孩子已經消失了。
留下的,是神!
未知的火之神明!
“那一日,我們都見到了神!有人蒙受感召,頓時升華了血脈,成為了潛入深海的存在。有的人則是自焚,在火中化身點點意誌之火,以火為載體,拱簇在這尊神明的周圍。
你絕對無法想象那個場麵!”
幼子的身軀,至偉的神性。
他隻是站在那裡,甚至未曾登頂祭壇金字塔的頂端,甚至是仰視著這些比他高的成年之人。
但,那又如何?
他比誰都要高貴,比誰都要純粹,比誰都要強大。
數之不儘的深潛者蛻變而成,丟失了狡詐的智慧,而是如同無腦的蠢魚在地上蠕動、爬行。
有人好似站在了覺悟的頂端,看破了世間的一切,從內而外的生出火焰來,將心肝脾胃肺,血肉骨髓筋等等,儘數燒個乾淨,留下一地黑灰,以及點點螢火蟲般的火光,那是屬於他們的靈魂意誌之火。
永遠拱簇著所信仰的存在,也就是幼子之神。
麻生圭二誰也不是,他既不是蛻變的深潛混血,更不是焚燒自我的狂信者。
他,隻是一個膽小鬼罷了。
在那祭壇之後真正的神明蘇醒之前,他打算徹底的脫離整個苦海,不在為村裡人的事業添磚添瓦了。
於是乎……
他們全家都遭殃了。
火焰從麻生成實的體內湧出,將一切都點燃了,包括麻生圭二本人。
但,這裡引申出了另一個問題,也是麻生圭二還未說出口便被抓去了。那就是為何會殺死麻生一家?
當然,這一切都不在月夜見此時此刻的考慮範圍之內。
“哀,注意了。”
他輕聲呼喚著,目光投向那空間門。
那空間門實在是太精妙了,如同最為高端的工業儀器一般,每一個零部件都是經過反複衡量才裝上的,沒有一處額外。
可正因如此,才有了可乘之機。
“過於精密,所以才最容易影響啊!”
一道身影從他的背後竄了出去,那是持刀的灰原哀,此時雙手染著猩紅,正是在月夜見脖頸處渲染而成的。
抬刀,神性力量抽調,彙聚一體,結合!
“在此起誓,我不允許我無法切斷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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