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們是新來的，有些事兒想問你，方便讓我們進去?”梁世霞發揮了她的社交本領，問道。就是不知道對這些非人的物種管不管用。
老夫人有些渾濁的雙眼在眾人身上打量了很久，才微微側開身子讓出了一點兒縫“都進來吧。”
待他們全部進門之後，老夫人將門重重的關上，木門在力的作用下搖晃了幾下，不動了。
“跟過來吧。”老夫人聲音嘶啞，在前麵一瘸一拐的帶路。
眾位玩家對視一眼，提步跟了上去。
老婦人把他們帶到大堂裡，指著地上的草席“坐吧。”
眾人看著地上草席上染上了紅得有些發黑的痕跡，碰都不想碰，更彆說去坐了。
“不必了，老人家。”梁世霞笑道“我們站著就行，一會兒就走了。”
老婦人見他們實在是沒有要坐下的意思，也不強求，隻是陰沉沉地笑看了他們一眼，自己找了個板凳坐下了。“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看看有什麼能告訴你們的。”
“您和村長關係還好嗎？”
老夫人低下頭想了想“他啊，我和他沒什麼關係，很少能見上麵。”
“為什麼，他不是村長嗎？”盧婉問道。
老婦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們人多，他管不過來的。而且像我這種老婆子，也沒什麼人願意搭理。”
“那您知道他養了很多豬嗎？”
“這還是知道的。”老婦人笑了笑，看起來也不怎麼和善，反而更嚇人了。“你們不知道，他是個屠夫啊。”
眾人：這倒也是能看出來的。
老夫人頓了頓，接著說道“雖然他是屠夫，但他幾乎很少殺豬什麼的。反正我很少聽見他家傳來殺豬的聲音。你們知道的，我跟他家離得近，大部分聲音都能聽見一些。”
“那為什麼是屠夫呢？”有個玩家有些心急，老婦人的語速確實有些慢。
老婦人責備似的看了他一眼，把他嚇得不再敢說話，接著說道“我說了，隻是很少，不是沒有。”
“那您知道他會給彆人家送豬過去嗎？”
“嗬。”老婦人冷笑一聲“知道，我常常看見他牽著一頭豬朝著其他村民家中走去，早上就牽著一隻豬空手去，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拿著彆人給的東西滿滿當當的回來了。”
“您是說，他把豬賣了？”
“不然呢，他那個吝嗇鬼，難道還可能白送嗎？”老婦人恨恨地啐了一聲“還專給家裡有男人家的家庭裡麵送，一頭死了，再送一頭。誰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可是你們這人確實不少，他都送的話，怎麼送的過來呢？而且送完了，他自己不就沒有了嗎？”盧婉進來之前就發現這裡村民真的很多，而那些豬看起來是遠遠不夠的，有些不明白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嗬。”老婦人說道“你們不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給他送來一批新鮮的豬仔。然後他就把這些豬仔養著，直到它們長大。有的拿去賣掉，有的就先留著，等時間成熟了，再拿去賣掉。”
“有的時候，能聽見他家傳來震天響的喊叫聲。第二天我站在家門前，能看見他拖著一隻死豬朝山上走去。有風的話，還能聞見被風裹挾著吹來的血腥味兒。”
隋靖眯了眯眼，為什麼會不定期出現新鮮的豬？，這些豬仔又從何而來？他又為什麼把豬仔拿去賣掉？這些都是存在疑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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