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片?這個石碑?”
五哥皺起了眉頭,靠近石碑看了又看,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林逸既然能提出這個要求,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錢升給他稍微組織了一下話術,讓他照這個框架去說就可以。
“好,等我消息!”
五哥不厭其煩的返回僧人身邊,大概表達了一下他們的意願。
小師傅倒是覺得有點費解,畢竟這通殘碑上並沒有任何的文字,但是五哥說他這兩個朋友,非常喜歡這碑額上的龍形,覺得非常蒼勁雄渾,想拓印下來做個紀念。
這點事情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普淨寺中,曆朝曆代的碑刻留下不少,寺裡也會做一些拓印,送給香客和居士們做紀念。
隻是這通殘碑雖然年代久遠,可上麵沒有文字,也沒有圖畫,沒有拓印的必要和價值。
既然現在這幾位施主提出要求,寺裡管事的師父們走之前也特彆叮囑過,隻要不是特彆離譜的要求,就儘量滿足。
這事都不用請示主持,隻需要給寺裡管事的打聲招呼,讓人帶著工具過來就行。
隨行的僧人一條微信發出去,沒多久就收到了回應,待會兒就有人送拓印的工具過來。
但是,寺裡會拓印的師父們都跟著大部隊去了少室山。
這事自然就落在了錢升的身上。
他乾這個簡直就是輕車熟路,挽起袖子,調好了朱墨,放在一邊。
取過各種工具,把碑額和幾塊殘碑全都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然後用軟毛刷在石碑上均勻刷上清水,蒙上宣紙,再蓋上一層毛氈,用棕刷沾著朱墨,一點點的敲打,讓碑額上的紋路全都留在了宣紙之上。
這一通操作,行雲流水,流暢至極,給身邊幾個人都看呆了。
“沒想到施主還有這手藝呢!”
就連寺裡的小師傅都不由得誇讚。
錢升的手上功夫一點不含糊,沒過多大一會,碑額的拓片就已經製作完成。
隻是拓片沒有乾透之前,還不能揭下來,趁著這個當口,林逸提議去裡麵轉轉看看,讓錢升自己在這搗鼓著就行了。
於是,四人留錢升在這繼續做拓片,他們幾個跟隨小師父一起繼續參觀藏經閣。
趁著他們幾個離開的這段時間,錢升背著身乾活,卡著攝像頭的死角,很快就把幾塊殘碑的拓片給拓印了出來。
事實證明,他跟林逸的判斷是對的。
即便這通石碑上的字跡被磨掉了,但是當年雕刻這通石碑的人,手上功夫非常了得,銀鉤鐵畫,入石三分。
在棕刷的衝擊之下,那些淺淺的字跡逐漸的顯現了出來。
林逸在後麵東拉西扯,找著各種話題拖延時間。
五哥和白璐在一旁打掩護,時不時的給小師父戴頂高帽。
彆看他是個出家人,這俗世間的馬匹拍著,也是極為受用的。
後麵這段遊覽的路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就聽見身後錢升說了一句:
“哎呦,可累死我了,有日子不乾手上都有點生疏,累的我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啊!”
林逸就知道,他那邊已經全部搞定,可以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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