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山甫孫應鼇的字)先生一生都在研究和繼承陽明先生的‘心學’,成就斐然,而且先生還作的一手好詩,寫的一筆好字,曾經我在潘家園見過一副山甫先生的手劄,嗬那字寫的,一看就是效法古人,兼具歐柳兩家之長。
divcass=”ntentadv”可惜呀,那是人家收的,不願意割愛,隻能飽飽眼福啊!”
錢升感慨道。
“聽說山甫先生還曾擔任過帝師?”
“沒錯,根據《明史》記載,當初山甫先生還給萬曆皇帝講過《尚書無逸篇》,這也是黔州開省以來,給皇帝上課第一人呐。
黔州這地方物華天寶,人傑地靈,當初陽明先生被貶貴山,龍場悟道,終成一代心學大師。山甫先生繼承他的衣缽,將‘心學’發揚光大,位列‘西南三大儒’之首。”
兩人正在討論,發現前麵的聲音忽然安靜下來。
原來是萬雅停下了講解,認真的聆聽他倆的聊天內容。
“林大哥,錢大哥,你們知道的可真多啊。”
看她的樣子,這明顯不是恭維,就是發自肺腑的讚美和崇拜。
“阿妹過獎了,過獎了,我這就是略懂,孫應鼇是你們這裡出來的大儒,你們上學的時候應該會有老師講給你們聽的吧?”
說到這,萬雅臉上的表情有點黯然。
“我初中都沒有畢業就出去打工了。”
林逸和錢升倆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知識這個東西,什麼時候學都不遲,你現在也很厲害啊,不是自學的要考導遊證了嗎?這些東西以後也是要記住的。”
白璐上前摟著萬雅的肩膀,一邊走一邊安慰道,順便幫他倆解了圍。
“走吧。”
林逸輕歎一聲,帶著大夥繼續往前走。
這一路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到了孫應鼇的墓碑前。
從這裡的墓誌來看,現在眼前這座墓是在原來的墓址上重修的,以前的墓地毀於戰亂。
周圍的陳設很簡單,除了一塊墓碑和後麵的墳塋,還有一圈柏樹,再沒有其他的東西,跟那些動輒占地數傾,勞民傷財的帝王將相的陵墓而言,這裡簡直稱得上簡陋。
林逸等人取出帶來的清香,恭恭敬敬的給先生上香,還擺上了帶來的水果點心。
順便把墓前的雜草清理了一番。
祭拜完畢,登高望遠,整個青平鎮的形勢儘收眼底。
錢升和汪強還在感歎這大好河山如何的壯美,林逸卻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老汪,老三,瞧瞧,這地方不對勁!”
林逸伸手一指下方的水脈。
“下麵的水勢有點過於淩冽,山勢被四條水係切的七零八落,這根本不是什麼四水繞三山的吉壤,這是個風水煞局!
“那也就是說,這裡根本不適合選作陰宅?”
林逸緩緩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孫應鼇的墳塋,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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