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詩雲:‘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希望二位能查明許先生的死因,我也能給家父有個交代。”
“好的,馬館長,這部書我們一定加倍愛惜,看完之後,原封不動的送還給您!”
divcass=”ntentadv”告彆了馬館長,兩人開車一溜煙直接開回了白家小院。
兩人把上午的見聞剪短的說了一遍,然後拿出那部《金漳蘭譜》,擺在桌上。
汪強剛想上手,被林逸抓住胳膊拎到了一邊。
“這東西是人家的家傳之寶,可不能給人毀了,想看,去戴副白手套再來摸。”
“切,不看就不看,我還不稀罕瞧呢。”
說完,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看著林逸他們操作。
打開這部書的外封,裡麵是五本線裝書,馬橫初老爺子的字寫的確實不錯,有董其昌的感覺。
按理說,明代線裝書大多使用的都是雕版印刷,宋體字。
想必是這部書的原本,是明朝翻印,董其昌又是明晚期的書法大家,養蘭又是文人墨客的一大喜好,市麵上模仿其書寫風格的印書館自然也有很多。
為了區彆與其他印刷館的版本,特意使用了董其昌的書體風格,更顯得這部書的珍貴。
“怪不得這書最後上交了,這部書要擱到現在,品相完好的情況下,七位數起,都不一定能拿得下來。”
錢升戴好了口罩,將第一本的封麵打開,扉頁上有一行小字,意思大概就是感謝百交兄增書,自己現在睹物思人,借抄書來緬懷他們之間的友誼。
白老爺子坐在旁邊,擔任技術指導。
他當年也是當過掌櫃的人,對這種加密的台賬也經手過不少,很多細節都能給他倆指點一二。
林逸則手拿許百交的工作筆記,翻開第一頁,打頭的一個符號就把他們給難住了。
那個符號看著就像一撮野蠻生長的荒草,後麵是一行異體銀行大寫數字的字樣。
錢升上手輕輕翻動這本《蘭譜》,想要從中尋找她它們之間的關聯。
“你這玩意能看出什麼來?你搞親子鑒定比對至少還得拿一撮頭發什麼的。”
“怎麼著,強哥,聽起來您還有這方麵的生活閱曆呢?”
白璐在旁邊調侃道。
“沒有,沒有,這事可彆瞎說,我們旺家的血脈不容置疑,隻要是我孩子,那必須是我的種!”
“那可不一定!”
“這事必須得定!”
汪強和白璐兩人開著玩笑,林逸托著下巴盯著眼前的台賬,忽然眼前一亮。
“老汪說的沒錯,咱們要比對這些符號和這部書,就得先找到他們之間的共性,這個符號老三你找找這圖譜當中,有沒有類似的蘭花跟它長的像的。”
錢升聽罷,立刻加快了翻書的頻率,汪強和白璐見狀,也都找來口罩和白手套,穿戴整齊,加入了翻書的行列。
大夥一起動手效率立馬提升了不少。
白璐手裡的第三本中,果然被她翻到了其中一株名為:“一品王”的蘭花植株。
這個品種的蘭花,長相狂野,肆意生長,葉片又寬又厚,而且開花量超群,一花箭能開三到五花,花型也超大,跟它的名字莫名的匹配。
而且這一頁上,描繪的蘭花紋樣,也跟台賬上的那個符號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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