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扶著阿伯坐下,嘴上回答道:
“您老放心,我們這次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divcass=”ntentadv”阿伯緊緊握著林逸的手,激動地連連點頭。
“好!好!好!我總算沒看走眼,好樣的。”
“阿伯,這張照片,我可以翻拍一張嗎?”
阿伯點點頭,把相框推到了白璐手邊。
白璐調好了相機,把相框後麵的鋁製卡子摳開,拿到後蓋板,從相框的夾層裡掉下兩張小紙片,其中一張好像是煙盒紙。
林逸趕緊撿起來,放在茶桌上。
阿伯雙手顫抖著拿起這張煙盒紙。
“是南洋雙喜,許先生最喜歡的香煙牌子!”
翻過這張紙片,後麵出現了幾行潦草而又剛勁的鋼筆字。
林逸一眼就認出這個字體跟筆記本扉頁上的字體出自同一人之手。
“阿四小友,實在抱歉,至今未能知悉你的名姓,隻能以此號稱呼你。
你我相識一場,也算有緣,若你已將我的工作筆記交給我的同伴,請務必將此圖一並交由馬橫初先生處,下麵這行數字可去我許氏商行,取些辛苦費,多謝多謝!”
下方署名“許百交”。
在煙盒紙背麵,一張便簽紙大小的紙,幾乎跟煙盒的另一半粘在了一起。
從輪廓看,這張紙好像是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一個角,上麵那些符號的內容,讓林逸大為震驚。
因為它跟筆記本裡的那些暗語符號如出一轍。
寫的也更加的工整漂亮。
“沒想到,許先生竟然還在這相框中給我留了字條,可這相框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打開過,耽誤了先生的事.”
“您老不要自責,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給您和許先生一個交代。”
白璐安慰了幾句,取出相機,把上麵的內容全都記錄了下來,翻拍了照片之後,把相框扣好,再次還給了阿伯。
兩人本來還想再陪阿伯聊聊天,讓他寬寬心,沒想到阿伯一心要趕他們走,讓他們儘快查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他這裡。
兩人無奈,隻好告辭,臨走的時候,林逸悄悄在阿伯的窗台上留下了一個信封。
走出摩羅街,兩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想想許先生和阿四老伯當年的境遇,真的讓人心中無比的壓抑。
就在這個時候,林逸的電話突然響了,是錢升打過來的。
接起來一聽,原來是馬館長那邊已經給出了相關的坐標,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到了龍門石窟,並且找到了那個標記的點位。
“我倆專門找了當地最專業的導遊,講解了一下,可馬館長給的那個坐標,什麼玩意都沒有,因為原來那塊地方的東西已經被盜挖了。你們那邊有什麼新情況沒有?”
“我們這邊也有不少的新線索,對了,被盜挖的那塊以前是什麼東西,導遊說得清楚嗎?”
“說的清楚,那東西咱們也熟,兩副浮雕石刻,北魏年代的,《帝後禮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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