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小院的葡萄架,正好派上用場。
divcass=”ntentadv”從門裡進來一瞧,就跟到了染坊似的。
羅老頭一聽說是伏羲的手跡,也從津門趕了過來,幫著林逸一起研究。
“該說不說的,介玩意看著是真唬人呐,鬥大的字,正好我瞧它也方便,都不用戴放大鏡。就能看清楚上麵寫的嘛。”
羅老頭伸手拽著宣紙,從上到下挨個看了一遍,看的倒是挺認真,就是什麼眉目都沒瞧出來。
“這上麵寫的都是嘛?”
羅老頭問道。
“剛不都告訴你了嗎?伏羲氏自創的一種文字記錄方式,天書,天書,能讓你瞧明白,那還能叫天書?”
白老爺子在後麵調侃道。
“嘿,我說老白頭,你不擠兌我你心癢癢是嗎?說的就好像你認識這些字似的。”
“我?我不認識,那我也沒湊上去裝認識啊?”
林逸趕緊從宣紙叢裡鑽出來,把兩人分開。
“都彆吵了,這上麵也的內容不多,幾句話就能概括了,你像前幾條宣紙上,寫的就是伏羲氏自己是如何從河圖洛書當中,感悟出先天八卦的。
主要是他個人的一些心得體會和心路曆程。
最後這兩幅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兩個老頑童立刻湊了上來詢問:
“怎麼講?”
“你們看這裡!”
林逸扯過一條宣紙拓片,用手中的激光筆指著上麵的符號從上到下的講解道: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伏羲都提到說,他之所以能夠推演出八卦,是有古神給了他啟示,而這隻龍馬,正是古神派來的使者。這是不是就說明,在伏羲之前,華夏大地上,還有更早的文明的曾經出現過?”
這個問題,徹底給兩個耄耋老人給問住了。
無論是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也好,後來價值觀的建立也好,一直到他們從事這些江湖行當為止,伏羲這一檔,就已經算是華夏人文始祖級彆的人物了。
跟他同時代的女媧,更是被奉為“人母”。
再往上就是燧人氏,華胥,他們也被稱為是伏羲、女媧的父母。
現在史學界比較公認的論點是:華夏文明有文字記載的曆史始於燧人氏,燧人氏是中華民族可以考證的第一位祖先。
那麼,伏羲在“龍馬天書”當中提到的那位“古神”肯定不會是燧人氏。
“在那個平封山的空間當中,我問過那個姓楊的後人,他告訴我們說,‘紫衣侯’是上古部族血裔後代,跟這個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
倆老頭現在聽的都有點犯迷糊。
根本不知道林逸說的這些內容究竟是什麼意思。
“爺們兒,你說的介玩意我們倆是真沒法兒給你解答,誒,老白頭,你還記不記得,當年跟咱們一起下‘定陵’的人裡頭,不是有個姓姚的,叫嘛來著。”
“姚紅旗。”
“對對對,就叫介個,當時我還拿他名字開玩笑,說他姓的是上古八大姓,起了這麼個名字,結果還挨組織批評來著,這人你有印象吧?他好像就是研究古人類的專家。”
林逸一聽羅老頭提到上古八大姓,這位又是姓姚,心裡就大概有了譜。
上古時期,有姬、薑、姒、嬴、妘、媯、姞、姚八大姓氏,這些字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有一個“女”字在裡頭。
證明當時還是處於“母係氏族”時期。
這些姓氏傳到現在,比較常見了,也就剩下薑姓和姚姓了。
這位姓姚,又是研究古人類的專家,很有可能是家學淵源。
“想起來了,常年是一件洗的發白的中山裝,戴倆厚片眼鏡,高度近視,話不多,寫的一手好鋼筆字。
也不知道這人還在不在了,回頭我找人打聽打聽,這人是真有本事,全國大大小小的遠古考古項目,都有參與。”
羅老頭接過他的話補充道:
“說實話,就摸金一門那點手藝,在人家麵前根本就不夠看,人家研究的都是嘛?藍田猿人,元謀人,還有房山猿人。人家那裡是動不動就是幾十萬年起。
說起這事,當年狗日的小鬼子打進來的時候,是不是還把咱們這房山猿人的頭蓋骨弄走了?”
羅老頭提到的這枚頭骨,正是大名鼎鼎的上京猿人頭骨。
發現於上世紀二十年代,當時這枚頭蓋骨化石,經過研究發現,這枚頭蓋骨的主人,生活在距今70萬年前的華夏大地上。
當時還處於舊石器時代,通過後續發現的猿人其他部位的骨骼化石推斷,猿人已經能夠直立行走,而且腦容量是現代人的三分之一。
從社會發展形態看,猿人生活的時期,處於原始社會初期。
這枚頭骨在上京被小鬼子占領的時候,由當時的國民政府跟老美的陸戰隊商量,由他們將這枚頭骨暫時運送到老美那邊保管,等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之後,再還回來。
沒想到,這批隊員在秦皇島附近被鬼子截獲,猿人頭骨也就此下落不明。
老美跟鬼子各執一詞,都說這頭骨在對方手裡。
光頭領導的國民政府在中間受著夾板氣,連句硬氣話都不敢說一句,最終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事件本身有很多疑點,首先是當初這四枚頭蓋骨化石,是被一個叫威廉·福力老美軍醫,裝在其私人行李當中,準備帶回他們那邊的自然博物館暫存。
其次,福力最終被鬼子駐紮在津門的鬆井部隊給截獲,並且據他本人回憶,鬼子軍拿走了他的所有個人物品,並且沒有歸還。
後來,受鬼子天皇委托,派出了一個私家偵探名叫錠者繁晴的人,前來上京蹬等地尋找猿人頭蓋骨的下落。
最終還是沒能找到,最後隻能切腹謝罪。
這四枚頭蓋骨徹底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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