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老林,這‘珍瓏棋局’還真讓你給解開了。”
汪強興奮的拍打著林逸的肩膀。
“什麼珍瓏棋局,小說看多了吧你?說實話,這古棋譜著實有點難度,危機四伏,稍有不慎,我估計言姐就跟著‘四六’兄一道走了。”
“林哥,我是真的服了!你怎麼什麼都會啊!言姐,你還好吧?”
白璐全程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在了肚裡。
雖說心裡明知道林逸出手,必然不同凡響,可看著姚一言在棋盤中走動,總有一種看她在懸崖峭壁之上走鋼索的感覺。
“還得是大哥,不服不行!這古棋譜信手拈來,得閒了咱們哥倆手談一局,也讓我跟著學兩招。”
“你們這些恭維的話就省省吧,走!”
林逸跳下石蒲團,步入棋局之中。
腳下的棋盤格,竟然是一根根正方形的石柱,矗立在地麵上。
難怪這黑子能夠依靠銅杆在這些縫隙之中來去自如。
至於運行的原理,根本看不透,或許也是類似於某種古老的機關術法。
四個人走上前去,白璐扶著腿腳已經有些發軟的姚一言,從棋盤上走了下來。
林逸他們幾個開始研究地上的屍體。
其中一具已經見過麵了,是“四六”的。
之前被三顆碩大的黑色棋子圍在中間,看不清細節。
現在躺倒在地,才終於看清,死因竟然是從他的頭頂落下一枚手指粗細的鐵釘,從天靈蓋直接刺入腦殼,然後沒入腹腔之中。
鐵椎的另一頭,從後門穿出,身體裡的血液全都順著鐵椎的尖端流進了地下。
難怪他臉色煞白,全身上下還看不到傷口,竟是因為全身的血逗留乾淨了。
姚一言看到這幕慘狀,立刻閉上了眼不忍直視。
“你們倆,看上麵!”
汪強麵色凝重的伸手指了指頭頂。
林逸和錢升抬頭一看,整個人頓時頭皮都發麻。
一根根尖銳的鐵椎此刻就懸在他們腦袋頂上,就像一塊巨大的釘板,被什麼固定在上方的還不清楚,跟下麵棋盤是何種聯動機製也看不明白。
每一根鐵椎對應著一個棋盤的落點。
如果有人入局,成為棋子,隻要走錯,被黑子吃掉,那他的下場就像“四六”一樣,直接被上頭懸著的鐵椎直接釘死。
“看?還不趕緊走!這玩意掉下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汪強拉著兩人迅速離開了棋盤。
身邊剩餘的兩具屍體,是來自“咖啡貓”身邊的攝像和助理。
這倆人稀裡糊塗就在這裡當了替死鬼,估計死都不會瞑目。
聽姚一言說,老管圍棋水平接近專業七段,已經非常厲害了,可這裡躺著三具屍體,說明他走錯了三步,“悔棋”三次才得以帶領其他人走出這對弈之地。
“卸嶺一門這次出來可謂是損失慘重,哪怕這些人隻是些跑腿打雜的,那也需要很長時間的曆練才行,要是前麵還有更厲害的機關,那他們這把算是折在這了。”
難怪錢升發出這樣的感歎。
他們這次出來,先是在護林房裡被“白毛”吃了兩個,又被山間的白毛風卷走了一個,六子被林逸交給了胡小亮他們三個處置。
估計現在已經吃上公家飯了。
加上這個被鐵椎釘死的兩枚“棋子”。
前後損失了六個人。
“想想都有點後怕,如果不是那場‘白毛風’,說不定死在這的,不是小亮老師的團隊成員,就得是咱們了。”
“言姐,彆的我汪胖子不敢說,隻要有我們‘糖四角’在,絕不會讓咱們損傷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