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郎君!”忽地從樹影憧憧的地方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divcass=”ntentadv”秦婉婉眼尖:“是我姐和穆世子!”
說話間穆霆已經到了廖浩海麵前:“廖郎君,勞駕與我一道去看看!”
廖浩海並不是很情願:“我如今已經不是大理寺的人了……”
“廖郎君如今是我武德侯府的仵作。走!”
穆霆竟擄了廖浩海,就要架著他走。
廖浩海放不下秦婉婉,卻見秦想想走過來:“走,一道去。”
好吧,他怎能忘了,他未來的大姨姐可是哪有熱鬨就往哪湊的人。
罷罷罷,金滿樓是舅母娘家人的產業,不管如何,他都得去看看的。
穆霆和廖浩海一起到現場時,陸紹庭已經領著楊凱到了。
木秀的臉色很難看。他的金滿樓已經開了二十餘年了,還沒有死過人。
若死者是平民百姓倒可還好,但死的偏偏是滄州州學的教授。
陸紹庭睨了一眼廖浩海:“廖郎君既來了,那便一起吧。”
穆霆挑眉:“陸指揮使,廖郎君如今是我武德侯府的仵作。”
陸紹庭嗬了一聲:“那廖仵作請便。”
廖浩海雖然不做官了,但廖家還沒倒,麵子還是要給幾分的。
死者是一名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此時就趴在雅間的案桌上,看似是吃醉了酒沉沉睡去,但實則上,他的胸前已經被人掏了個大窟窿,流了一地的血。
木秀念叨道:“這人是滄州州學的鄭教授,他近來也算是金滿樓的常客,怎地就被人害了呢?”
竟還是州學的教授?
穆霆挑眉,和陸紹庭交換了一下眼神。
廖浩海剛才彎下腰來,欲去察看鄭教授的致命的傷口,外頭響起了一聲厲喝:“官府查案,無關人等速速讓開!”
木秀趕緊道:“是州府府衙來人了。聽聲音,來的應是姚推官。”
州府府衙通常隻有一名推官。
姚推官很快就領著差役進來了,一眼便看到廖浩海的動作,當即厲聲道:“你是何人!爾等又是何人?速速給我讓開!”
陸紹庭雙手抱胸,睨了他一眼:“倒也不是什麼人,不過是皇城司而已。”
姚推官是個有點兒發福的中年人,聞言毫不遮掩地將陸紹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你說是便是?雖是操著一口京話,但看著也不像啊。”
楊凱受不住,當即要掏出令牌,給那狗眼看人低的姚推官看。
卻又見姚推官看向穆霆:“你又是何人?”
穆霆淡淡:“不過是武德侯之子。”
“嗬,便是皇城司和武德侯之子,在我們滄州的地盤上也不能撒野!”姚推官臉一沉,指著廖浩海問,“方才問你呢,你為何不答話?”
廖浩海無可奈何的一攤手:“武德侯府的仵作,姓廖。”
姚推官哼了一聲:“我們州府府衙也有仵作,此案子發生在滄州城裡,並非在燕州城,還請幾位不要摻和。”
“他不能摻和,但皇城司代聖上監察百官,巡視天下,本官總可以摻和吧?”
姚推官忽而冷笑一聲:“本官接得線報,說竟有人膽大包天,冒充皇城司指揮使在滄州城裡混吃混喝,為非作歹,看來麵前的凶殺案,與你們脫不了關係!來人啊,將他們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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