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伢子麵色高傲,無比囂張。
興安看了氣的牙癢癢,真想上去撕爛他的狗臉。
七百兩銀子花錢買了這個破地,房間內破爛不堪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們花錢讓你幫忙采購一下,你又如何真的敢獅子大開口?
周正朗看了看興安麵色平靜的說道:“他說的沒錯,興安,進去拿錢。”
“少爺…”
興安還想要說什麼被周正朗瞪著說道:“去!”
興安氣憤的走回屋裡。
那伢子看著興安那副麵容便是冷聲說道:“小少爺但是識趣,但是這你這奴仆卻是有些不識好歹,一定要好好管教一番。”
“畢竟這裡是京城,人多混雜,萬一哪天不開眼給你惹了大麻煩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周正朗聞言莞爾一笑說道:“我自己的奴仆怎麼管教那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那伢子聞言臉色一變,倒也沒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興安拿出一錠銀兩從屋裡走來,臉色不快的交給拿伢子。
伢子看了看他沒說話。
周正朗看了看他笑嗬嗬的說道:“那就有勞你了…”
“公子太客氣了。”
伢子接過銀兩麵帶笑意。
這五十兩,最起碼自己能掙下四十多兩。
這宅子的錢大部分都得交上去,根本賺不上多少錢。
還是富家公子好忽悠啊。
“既然如此,那我這就去給小公子操辦去了…”
伢子準備離去,不想在看見興安那副陰陽臉。
周正朗看著他說道:“有勞…”
看著那伢子離開,周正朗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去。
因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才會隱忍不發。
穿越大周十多年來,敢這麼跟他對話的這廝還是第一個。
興安一副不解的問道:“殿下,我們為何要如此慣著這廝。”
周正朗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的身份,沒必要去跟這麼個人物計較什麼東西。”
“可是…”
興安話還沒說完,便被周正朗打斷說道:“你去趟錦衣衛,告訴李格,讓他儘快把錦衣衛捋順,我還有事交給他做。”
這人敢如此囂張跋扈,背後指定有人,而且此人身份定是不菲。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興安聞言點了點頭回到:“殿下,去錦衣衛的話不就把咱們的位置暴露出去了?”
周正朗對於他這聲殿下並不打算責怪,現在沒什麼人便是隨他去吧,也不打算強迫他了。
“錦衣衛那麼多暗衛,又怎麼會不知咱們的位置?”
興安聞言先是一愣。
好像是這麼回事。
錦衣衛作為皇上的眼睛,光是布置在京州城內的暗衛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他們又是拉著那麼多東西特彆顯眼,畢竟讓他們多加留意。
“那我們為何還要住在這裡?小的宮外倒是有一個宅子,地方也不大倒是比這好上許多。”
周正朗聞言很是疑惑的看著他說道:“你在京城還有宅子?哪來的?”
興安看他這幅眼色急忙解釋的說道:“小的本來就是京城人啊,隻不過地方有些偏僻,家裡兄弟多窮才迫不得已進了宮。”
周正朗聞言聞言恍然大悟。
這是古代,不是他們那個時候一家子沒有幾個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