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神州大陸七大組織中最為古老的組織,神聖教廷已經存在了三千多年,它的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第一次神州大戰之前,有些曆史學家更是認為早在神話時代,神聖教廷的雛形就已經存在了。
神聖教廷在神州大陸上有著數以萬計的信徒,這些信徒都信仰著同一個神明傳說中創造這個世界的創世之神,卡俄斯。
一種是負責內部事務的紅衣主教,另一種是負責在外傳播福音的白衣教徒。
白衣教徒在世間行善,宣揚著神明的偉大與不凡。每一位白衣教徒在拯救一條生命的時候,都會詠唱一首名為神之曲的歌曲,久而久之,他們的這種舉動,就被人們尊稱為了“詠歌
禮。”
打量著一臉虔誠的克裡斯雷頓,楚清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心想奉行“不殺生,不傷人”信條的白衣主教,究竟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在這場殘酷的考試中脫穎而出呢?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楚清的思緒。
“沒想到竟然是你。”秦舞陽站起身,對著楚清冷冷說道。
聞言,楚清微微一怔,道:“你認識我?”
“我在伏龍號上見過你。”秦舞陽說道,“當時你就站在歐陽小明的身邊。”
說出“歐陽小明”四個字的時候,他的目光不自然地頓了一頓,臉上隱隱浮現出一絲忌憚的意味。
注意到了秦舞陽微妙的神情變化,楚清嘴角微揚,明知顧問道:“你認識小明?”
秦舞陽反問道:“你和歐陽小明很熟?”
楚清點了點頭。
“真不湊巧。”秦舞陽猙獰一笑,一字一字重重說道:“和歐陽小明有關係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麼狠?”楚清嘖嘖兩聲,微嘲道:“該不會是因為你曾經敗給過小明,所以對他暗中生恨了吧?”
“對。”秦舞陽說道。
“就這麼不要臉的承認了?”楚清愣了一下,旋即聳了聳肩,笑著說道:“連小明都打不過,還想打贏我?你知道老子是小明的什麼人嗎?”
秦舞陽雙目一凝,鄭重問道:“什麼人?”
楚清指著自己,得意一笑。
“我是他爸爸!”
“阿嚏!”
歐陽小明走在樹林間,揉了揉鼻子,嘀咕道:“哪個混蛋在說我壞話?”
“哼哼。”
“一定是小清,這個瀾海高中真正的第一噴子!”
突然間,歐陽小明停下腳步,眉頭微微一蹙。
他嗅到了一絲濃重的血腥味。
小心翼翼地穿過一叢灌木林,他看到一名麵無血色的考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胸口有一個巨大的窟窿。
這名考生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顯然是在臨死前,經曆了某些可怕的事情。
“血還沒有流乾,是剛死不久。”
看著地麵上延伸到前方樹林陰影中的一點點猶如梅花般的血跡,他咽了口唾沫,喃喃道:“或者心臟被人掏走了。”
視線一轉,落在了這具屍體的手腕上,歐陽小明的瞳孔頓時微微一縮,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這具屍體的手腕上,仍然帶著感應手環。
歐陽小明隻想到兩種可能。
第一種,凶手忘記將感應手環摘下來了。
第二種,凶手根本就不是衝著感應手環去的,他的目的就是殺人!
幫這名死去的考生合上了眼睛,歐陽小明扯了扯嘴角,嘟噥道:“真是一場麻煩的考試。”
語畢,他取下身後的藏鋒,邁步走向了林間的陰影。
同一時間,在距離歐陽小明前方幾百米開外的一處空地上,一道盤膝而坐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
這道身影的雙手之上戴著一副占滿了鮮血的拳套,拳套的背麵,隱隱能看到一個陰森的“鬼”字。
這道身影一邊朝前走,一邊自語道:“還差194人”
“任務完成。”
“你說自己是歐陽小明的父親?”
岩石林中,秦舞陽看著楚清,微嘲道:“可笑,這根本上不可能的!”
“廢話!”
楚清翻了一個白眼,雙手一攤,無奈地歎了口氣:“你這家夥,真是沒有幽默感啊。”
秦舞陽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有沒有幽默感,與你何乾?”
“當然和我沒有關係,不過嘛”
楚清挑了挑眉,笑著說道:“一般來說,沒有幽默感的男人,都缺少一樣東西。”
秦舞陽皺眉道:“什麼東西?”
楚清得意地說道:“女!朋!友!”
聽到這三個字,秦舞陽的嘴角不著痕跡地扯動了一下。
他重重地冷哼一聲,道:“難道你有嗎?”
楚清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有,而且很漂亮哦。”
“夠了!”
秦舞陽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舉起巨劍,厲聲道:“我沒有興趣和你說廢話,來戰吧!”
“哎喲,單身狗生氣了!”
楚清對著秦舞陽勾了勾手指,笑眯眯地說道:“旺財,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來咬我啊!”
秦舞陽沒有再次回應,他身腰蹲坐,雙手握劍置於身前,眼中掠過一道淩厲的寒光。
看到這一幕,楚清倏然斂去了臉上的笑容,他握緊鐵劍,神情變得鄭重起來。
方才一招強能衝拳,他雖然沒有來得及蓄能完畢,但是也使出了將近六七成左右的力量,然而秦舞陽卻擋下了這一拳,而且隻受了一點輕傷。
是以,楚清明白,想要戰勝這名複試的八號種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戰鬥一觸即發,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一旁踱步走出,站在了楚清和秦舞陽的中間。
這道身影,正是複試的三號種子,克裡斯雷頓。
“讚美神。”
視線落在楚清身上,克裡斯雷頓微微垂首,認真說道:“閣下,可否讓我先與秦舞陽一戰?”
“你要和他乾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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