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天天都在觀察著他們傷口,看著不順眼了,還拿出刀戳兩下,讓本來就難以愈合的傷口再一次雪上加霜。
厲夜寒活得生不如死,白天被虐不說,晚上還得在家加班趕工作,拚命賺錢給鳳儀花。
要是他敢擺爛,指不定自己下一秒就從二樓滾到了一樓。
他終於忍受不了了,讓管家偷偷摸摸買了點安眠藥,準備晚上對鳳儀下手。
管家偷偷摸摸的從房間出來,就看見鳳儀在熬湯,臉上帶著鬼畜的笑容,看得讓人頭皮發麻。
他伸長脖子一看,立馬又收回來目光,心中默默為總裁點了一根蠟。
總裁,一路走好!
夫人一出手,毒醫都得繞道走。
也不知道她在哪兒聽到了,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抓住男人的胃,天天做飯。
要是總裁和許醫生不吃,直接兩巴掌呼去,要是兩人吃得吐了,又是兩巴掌呼去。
“總裁怎麼樣了!”
鳳儀突然出聲,嚇的管家冷汗都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說:“總裁看起來比昨天精神多了。”
鳳儀低眉一笑,勝過萬千風情,隻是她說出來的話就沒有那麼美好了:“那獎勵他喝三碗湯吧。”
管家汗水淋淋,伸手擦了擦,開口道:“夫人,要是沒有什麼事,那我先下去了。”
“我突然發現……”鳳儀慢慢的向他逼近。
管家心中緊張的一批,生怕鳳儀發現了什麼。
“你看來精神好像不太好,下午記得去醫院看一下。”
鳳儀笑了一下,然後走開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管家。
晚上的時候,鳳儀不負眾望地喝下了那一杯,帶著安眠藥的牛奶。
聽見門邊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鳳儀把床底的厲夜寒拖了出來,扔在了床上,然後鑽進了衣櫃裡。
看見被子鼓起,保鏢們眼裡冒著綠光,摩拳擦掌的準備大乾一場,然後把人裹起來準備扔到海裡去喂魚。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鳳儀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拍了拍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腦袋:“修寧,你做得很好。”
許修寧看著她,有些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唐糖,你真的喜歡我嗎?”
“當然,我是愛你的。”鳳儀擲地有聲的回答。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即使他是我名義上的老公,但我絕對不會碰他一下。”
即使知道這個說法不是很可信,但是許修寧還是相信了。
“唐糖,你和他離婚吧,我娶你。”
那兩個月每天醒來第一眼就看見她的笑容,深深紮進了他的內心。
即使自己身上一直是新傷加舊傷,但他就是愛了,他一邊痛苦掙紮,一邊又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鳳儀給予的一點溫柔。
他知道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但是他逃不了,隻能清醒的看著自己淪陷。
半夜三更的時候,保鏢們拖著渾身是傷,斷了一條腿的厲夜寒回來了。
厲夜寒紅著眼睛看著他們,朝許修寧大吼道:“修寧,給我弄死這個女人,把她剁了扔去喂狗。”
許修寧站了出來,開口道:“夜寒,是你這一次做得太過分了,唐糖一個弱女子,你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設計她,有想過她今晚還能活著嗎?”
厲夜寒:???
他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許修寧端給他的那杯牛奶,瞳孔微微緊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修寧,難不成是你。”
許修寧掙紮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夜寒,你為什麼不能成全我們。”
厲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