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白音極端恐懼之下,一下子暈倒了,而白母看見這一幕,叫了一聲小音,也暈倒了。
家裡三個主人,一個腫成了豬頭,另外兩個全倒在地上,傭人們慌的六神無主,打電話給白父。
鳳儀看在眼裡,也沒有阻攔,把手中的菜刀扔到一旁,清脆的響聲,嚇得眾人抖了一下。
“還不快準備晚飯,我餓了。”
大家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個魔鬼一樣,敢怒不敢言,一臉憋屈得去準備晚餐。
白父回來時,就瞧見鳳儀拿著一包薯片,坐在沙發上吃,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你母親呢。”
“哦,在房間裡。”鳳儀輕笑一聲:“估計等你上去,就該醒了。”
白父不喜鳳儀這個態度,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直徑上了樓。
沒過多久,上麵就傳來嚶嚶切切的聲音,白母哭得梨花帶雨,讓白父把鳳儀趕出去。
“這個家裡,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趕緊把她送回去,她今天差一點就要剁了小音的手指,我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有這麼惡毒的女兒。”
白父有些頭疼的說:“她在那種家庭生活了近二十年,咱們慢慢教就好,妍妍畢竟是我們倆的親生骨肉。”
“那這樣吧,我讓她回學校去住。”
聞言,白母眼睛一亮,露出了一個笑容。
隻要不讓這個女兒在她的麵前蹦躂就行。
再者,今天發生的一切,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生怕鳳儀突然發瘋,六親不認的給她來兩刀。
白父找到鳳儀時,鳳儀十分乾脆的答應下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回到了學校。
見她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白嘉禎幾個人都有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爸,徐妍真的離開了?”
白父見鳳儀什麼都沒有拿,隻拿了自己來到這個家時帶的那幾件衣服,心情十分複雜,再聽見自己的兒子這麼說,忍不住說了一句:“嘉禎,她是你妹妹,你注意一下你說話的態度。”
“我妹妹隻有白音一個人,她才不是我的妹妹,爸,你這句話要是讓小音聽見,那她該多傷心啊。”
白嘉禎神情帶著一抹不屑,看見白音從房間裡走出來,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白音臉色蒼白的就像紙一樣,眼若含情,一襲白裙,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過分的纖瘦。
她眼淚汪汪的說:“姐姐離開了嗎?都怪我,如果沒有,姐姐也不會變成這樣,這個家本來就不屬於我……”
“小音,你在說什麼傻話,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
見她掉眼淚,白嘉禎心疼的要死,輕輕幫她擦乾淚水。
他突然想起什麼,皺著眉頭問:“爸,徐妍不願意捐出一個腎,那小音怎麼辦?”
白父歎了口氣:“我再四處打聽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腎源。”
明明已經決定好的事,因為鳳儀的臨時變卦,白音的手術隻能往後拖延,靠吃藥來緩解病症。
在經過這一般的刺激之下,白音又病倒了,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星期,才勉強出院。
白嘉禎舍不得心上人這麼受苦,又跑到學校來找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