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皎,風吹來,寒意澆了人一個透心涼,蘇韻歌站在一地的素月銀輝當中,遠遠的瞧見了一個女子站在窗前。
蘇韻歌看得鼻子一酸,紅了眼眶。
皇姐!
寒風簌簌地吹起了鳳儀墨發,眼眸黑沉的讓人看不分明,瞧見顧韻歌,桃花微醺的唇瓣才蕩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換了一身簡單的常服,輕輕揮手,宮人把菜上齊了以後就退下了。
鳳儀才開口道:“韻歌,眼眶怎麼紅了,可是受委屈了?”
蘇韻歌本來才重生沒多久,聽見親人關心的話,一下子崩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鳳儀的懷裡。
這一撲有些猝不及防,讓鳳儀的身形控製不住的晃了兩下。
她按著蘇韻歌的肩膀,手扶住了她的腰,心微微軟了軟,這姑娘不過才是十五歲的孩子,身形瘦弱,薄薄的衣衫底下沒幾兩肉。
等蘇韻歌哭夠了,鳳儀才拿帕子幫她擦乾了眼淚,牽著她坐在了凳子上。
蘇韻歌盯著鳳儀看,有些撒嬌的說:“皇姐,我好想你。”
鳳儀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頭發,蘇韻歌在自己的姐姐麵前,永遠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又乖又糯。
換成前兩年,身上還帶著些許奶香味,可好看了。
“吃吧。”
兩人從小接受的規矩就是食不言寢不語,安安靜靜的吃飯。
吃完了飯,蘇韻歌不願意回宮,賴在了龍床上,抱著被子,黑溜溜的眼睛盯著鳳儀,哀求道:“皇姐,咱們都好幾年沒一起同寢,我今天要和你睡。”
鳳儀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拿你真沒辦法。”
說完,便去了偏殿處理奏折,回來的時候,鳳儀揭開床幔,發現被子有半邊拖在了地上。
她踩著踏跺上床,幫蘇韻歌理好了被子,才躺下來。
似乎察覺到她回來了,蘇韻歌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抱住了她,又睡著了。
隻是鳳儀卻失眠,這小妮子像是怕她跑似的,抱得太緊了,勒死她了。
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勒死的皇帝?
鳳儀閉著眼睛胡亂的想著,突然感覺身側的人有了異動,小心翼翼的扯開她的衣服。
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麼紅色的胎記在雪白的皮肉上像是雨打芭蕉過後留下的紅果,冷洌誘惑人無比。
鳳儀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睜開眼說:“韻歌。”
蘇韻歌看向她胸前的胎記,幫她理好了衣服,假裝無事的咳嗽了一聲,又躺了下來。
“皇姐,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鳳儀墨發披散在身側,撐著腦袋看她,就是不說話。
“皇姐,其實我就想瞧瞧咱倆誰的比較……我說這個借口你信嗎?”
蘇韻歌見鳳儀還是不說話,一臉挫敗。
好吧,這個借口她自己都不信。
沉默了一會兒:“下手輕一點。”
鳳儀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一腳把人踹到了床下。
蘇韻歌平時看著挺聰明的,為什麼在原主麵前就犯蠢,從小到大不知道被踹了多少次,扯謊的借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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