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暗室裡,蕭瑾辰就像一條狗一樣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浸出血來。
“陛下,你這麼對我,就不怕公主失望嗎?”
鳳儀微微眯眸看著蕭瑾辰,似乎被他激怒了,眼裡絲毫不掩飾殺意:“蕭瑾辰,我家小姑娘不懂事,我以為你該懂的。”
“離她遠一點。”
鳳儀讓人折斷了蕭瑾辰的手,將他一身的武功廢掉,看著他淒厲慘痛的樣子,嘴角蕩出了一絲笑意。
她要把男主的驕傲全踩在地下,讓他把蘇韻歌當成救命稻草,愛上蘇韻歌,虐夠了再交給蘇韻歌虐。
這些不都是原來的劇情,蘇韻歌被太後帶走關進了暗室裡,隻不過,現在被虐的那個人變成了蕭瑾辰。
“陛下,江洛北帶朝陽公主朝這裡來了。”
“給他喂下春藥,讓人好好的伺候一下他,如此肮臟的樣子,豈配得上我國公主。”
鳳儀漫不經心的笑著,拿著鹽水澆在了蕭瑾辰的身上,讓人找了幾個男人,便不顧蕭瑾辰驚恐絕望的眼神。
作為一個皇帝,想弄死一個質子太簡單了,她的唐岢,唐愛卿也已經傳來了好消息,翟葉和宣德不僅沒有聯盟成功,還結下了仇。
翟葉的太子,不日將啟程來醉袖。
月夜國的安寧公主,也在來醉袖的路上,不僅是商量結盟攻打宣德的事,而且還想和醉袖和親,結兩國之好。
鳳儀走出了暗室,就聽見太監來報:“陛下,朝陽公主求見。”
“進來吧。”
鳳儀讓人去做了一點宵夜,看著款款而來的幾人,似笑非笑的說:“韻歌,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歇息?”
“皇妹給皇姐請安,閒來無事,走到外麵看見皇姐這裡還燈火通明,就過來看看。”
“外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洛北行了個禮,自春秋以來,凡是彆國的臣子拜見君王,皆稱外臣。
鳳儀輕輕頷首,見他神色裡的焦急和急躁愈發的明顯,挑眉笑問:“朕記得你叫江洛北?”
“是。”
江洛北在大殿裡麵沒有看見蕭瑾辰的蹤跡,心中一沉,不動聲色看了上方坐著的女子,她的下巴微抬,眼神的焦點並沒有落到實處,隻是虛虛的看人,像極了奢侈浪費的暴君。
“陛下,今夜來了一夥人,稱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將我國四皇子帶走了,如今天色已晚,四皇子還沒有回到宮中,外臣憂心他的傷病還未好,恐病氣傳染了陛下,特來送藥。”
鳳儀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才坐正了位置,聲音淡淡的說:“魏公公,今日太初宮可派人去請翟葉四皇子?人家來朕這裡要人了。”
魏公公不卑不亢的回道:“未曾派人,若是陛下旨意,該由咱家親自去宣旨,從太初宮穿過微武殿,在跨過玲瓏橋,才能到達四皇子居住的地方,若江公子不放心,可派人詢問一路上的宮人。”
繼而又問:“江公子,你可親眼看見是太初宮的人?”
江洛北臉色十分難看。
他當時在外麵,不過是回去的時候遠遠的瞧了一眼,怕對方找自己,就躲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在宮裡不見了,除了鳳儀他想不到其他人,所以才說對方是奉了鳳儀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