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臘部落和貝斯爾部落的實力都差不多,打生打死傷了和氣,不如這樣,神女既然是神明派來的,也該有幾個伴侶,我族少主願和神女結為伴侶。”
麵對咄咄逼人的貝斯爾部落,埃倫臉色有些難看,但也沒有反駁。
他早就知道,安平不會隻屬於自己。
埃倫的心中又是酸澀又是驕傲,他喜歡的人太優秀了,有很多人撲了上來,同時又十分難過,因為未來的她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伴侶。
在安平不知道的時候,她的命運被人輕而易舉的決定了,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也沒有人關心她願不願意。
鳳儀看得厭惡,悄悄潛進了貝斯爾部落。
安平被安置在一個石屋當中,屋中鋪有鬆軟的枯草,還有幾張獸皮,旁邊放著幾顆野果和烤焦的肉。
安平蜷縮在角落,蹲著抱著自己的腿,將腦袋埋在膝蓋間,她的手旁是一把石刀,那是貝斯爾部落的人給她切肉的。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安平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隨即一個陰影覆蓋了下來。
那人笑著:“神女?”
他低下了頭,靠近安平的脖子邊,輕輕嗅了一下,然後低低笑了起來:“好香。”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勾人意味。
很顯然,他已然動情。
安平抬起頭,這個男人不同其他人,皮膚白皙,穿著獸皮,那雙狐狸眼勾人無比,含情脈脈的看著人時,仿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他掏出了一朵花,送給了安平。
“我看其他的雌性所有人都喜歡,就親自為神女采來,神女可還喜歡。”
幽幽的花香蔓延在空氣中,安平的神情有些恍惚起來,接過了花湊在鼻子邊深吸了一口,喃喃自語道:“很喜歡。”
男人看著她的反應,嘴角微微一勾。
隻有槃那個蠢貨才去和獅臘部落對上,隻要神女願意,難不成埃爾還敢有意見不成?
看著有些呆呆傻傻的安平,男人眼神愈發暗沉,目光漸漸地移到了她的唇上,長手一勾,將安平攬入懷中,微微低下了頭。
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安平的肌膚上,安平渾身一顫,一下子回過神來,開始掙紮,但男人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牢牢的固定住她的細腰。
安平的餘光掃到了一旁的石刀,伸出右手抓住了刀,用儘了渾身的力氣朝男人的脖子處紮去。
男人吃痛,一把把安平推開,用手捂住了脖子,鮮血瞬間蔓延了下來。
他看著安平,眼神漸漸的冷了下來。
安平的力氣不大,並沒有傷到他的大動脈,反而刺激到了他,他的眼裡升起了幾分暴戾,冷笑了一聲,抬手給了安平一巴掌。
“叫你一聲神女,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了。”
安平的臉頰淌下兩行清淚,手中卻牢牢的握住十刀,抬起頭看著他。
“野獸就是野獸,沒有一點人性,像你們這種人,活該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死於無人問津的角落,被遺忘在曆史的角落,泯滅在風撩過的沙,你們根本不配為人。”
“哦不對,你們也聽不懂,因為你們大字不識幾個,沒有父母教,更不懂得怎麼尊重人。”
安平也破罐子破摔,將心中憋了很久的話通通吐了出來。
她不想攻擊這個時代,這些人也或許是她的先祖,但她不屬於這個時代。
她承認自己麵對這個時代的落後,心中是有一絲優越感,也喜歡彆人誇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