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康忙碌了半小時,燒了幾個菜,鳳儀拿著筷子嘗了一口,猛的把筷子砸在桌子上。
“這麼難吃,你故意的是不是?”
鳳儀陰惻惻的看著他,揪著他的頭發,猛的把他的腦袋摁在桌子上。
“沒用的東西,沒看見我爸媽來了,才做了這兩個菜,我要你有什麼用。”
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能看著鳳儀折磨程凱康。
“老婆,我這就重新燒。”
程凱康連忙求饒,哆哆嗦嗦的開口,鳳儀厭惡的把他丟在一旁,從他的口袋裡裡拿了銀行卡,在逼問出了密碼。
“你說的這菜是人吃的嗎,我出去吃。”
看見她離開,程凱康才覺得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大口大口的喘氣,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們也看見了,舒薇瘋了,你們今天必須把她帶回去。”
舒媽哭喪著一張臉:“親家母啊,不是我們不管,是管不了,現在的她六親不認,連陽陽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
兩家人彼此哭訴,希望對方能解決掉這個麻煩,最後大眼望小眼,苦著臉默默的流淚。
鳳儀瀟灑的去吃了一頓好的,又去逛了商場,拿著銀行卡就是刷刷刷,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
回到家時,屋子裡隻有程凱康和王蓮芳,舒家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程娜被鳳儀嚇到了,一大早就跑到了閨蜜家睡。
程凱康和王蓮芳滿臉愁容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工資卡提示的扣費通知,心都在滴血。
兩人也顧不得鳳儀的恐怖,看見鳳儀的第一秒就忍不住質問:“舒薇,你能不能彆這麼敗家,你知道我賺錢有多麼辛苦嗎?”
鳳儀臉立馬拉了下來,抓起他就是一頓狂揍。
“我花點錢你還敢有意見,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不知好歹的玩意兒。”
程凱康連忙心中無數個草尼瑪奔騰而過,這踏馬的太疼了,就像是從骨頭裡鑽出來的一樣。
他也不敢問鳳儀買了什麼,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然後去伺候鳳儀洗漱。
直到鳳儀睡下來,他才歇了一口氣。
王蓮芳一臉心疼的看著他:“凱康,這樣下去,你早晚有一天會被她打死的,我聽你三姨說,市裡麵不是有一家精神病院嘛,咱們想辦法把這女人送進精神病院去吧。”
程凱康想了想,覺得王蓮芳說得有道理,第二天一早先把飯做好了,就一臉殷勤的對鳳儀說:“老婆,我在家都待了好幾天,該去上班了。”
鳳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挽起了袖子,掄起拳頭就朝他砸去。
“笑得這麼賤,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鳳儀冷著臉著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找其他女人了。”
“老婆,我沒有啊,我怎麼敢做對不起你的事。”
程凱康痛得不行,不停的求饒,趁鳳儀找工具的功夫,轉頭跑出了家門。
鳳儀冷笑了一聲,慢吞吞的朝他的方向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腳,把他朝房間裡拖進去。
“救命啊,殺人了。”
極其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小區中,街坊鄰居麵麵相覷的看著程家的方向,沒過多久,就看見程凱康一瘸一拐的拿著包出來上班。
“小程啊,出什麼事了,一大早上就聽見你們家雞飛狗跳的,是不是又打架了?”
“要我說啊,夫妻之間還是要彼此包容,人家舒薇是個好孩子,你也要好好的珍惜。”
程凱康極其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沒事,我去上班了。”
他一點也不想和這些人說話,表麵上比誰都關心他,眼裡全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