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劍波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無奈的笑了一下：“和以前差不多。”
有時候去公演，有時候就呆在家裡麵想著以前和綠萍搭舞的事。
這個世界上，唯有他們倆一起跳才是完美的，缺了誰，都覺得那舞不倫不類的，一點也看不下去。
可惜的是，台下的觀眾看不出來。
鳳儀：“唔……那我改天去看看吧，說不定還可以指導指導新人呢。”
聽見這話，陶劍波眼裡帶著一抹不可置信，而後欣喜起來：“真的？”
要知道，自從她出事以後，連自己以前的海報照片全都撕了，所有有關舞蹈的東西也全扔垃圾桶了。
鳳儀點了點頭：“我把手頭上忙，找個時間去看看，我也挺想大家的。”
“大家也都很想你，好幾次想來看你，又怕打擾到你。”
兩人如同老朋友一樣閒聊著，氣氛也沒有絲毫尷尬，過了一會，陶劍波看了眼時間，就起身說道：“我還有事先走。”
鳳儀嗯了一下，將他送到了門口。
“你彆送了，快回去吧。”
陶劍波笑著轉過頭對鳳儀說，等他再回過頭時，就看到一個男人冷冰冰的看著自己，表情很難看。
鳳儀像是沒有看不到楚廉，對著陶劍波笑著說：“拜拜，記得給我帶我偶像的簽名啊。”
“是，一定不會忘記。”
陶劍波也忍不住笑了，抬起腿就離開了，路過楚廉時，對著楚廉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楚廉看著鳳儀臉上的笑容，心中冷笑了一下，每次見到他們就一副怨婦樣，各種發瘋，見了其他人就是另外一副樣子。
“不離婚又背著我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還帶到了家裡麵來，綠萍，你真讓人惡心。”
鳳儀用好的那隻腿將他的拐杖給踹開，楚廉失去了支撐，摔了個狗吃屎。
“自己心裡肮臟，看彆人就肮臟，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腳踏兩隻船，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鳳儀毫不客氣的將他的話還了回去走到他的麵前捏起了他的下巴，力道很大，痛得楚廉眼淚都出來了。
“楚廉，如果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不介意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
鳳儀癡癡笑了起來，尖銳的指甲劃傷了楚廉的臉：“不過那樣，你就叫不出聲了，我喜歡聽彆人的慘叫聲。”
楚廉後背發涼，有些懷疑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夢如果那天晚上還可以是是夢，但是現在天可還沒有黑。
那麼……她是怎麼爬到二樓的？
楚廉懷疑人生了。
他抬起頭對上鳳儀的眼瞳，沒來由打了個冷顫。
楚廉隻能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響起：“你這個瘋子。”
鳳儀毫不謙虛的承認：“瘋子這兩個字我就當成誇讚了，真不愧是我愛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這麼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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