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灰霧和火牆的體積都在迅速縮小。
在火牆的身後,還有一道丈許長短的淡藍色冰錐,冰錐上散發著濃濃的寒氣。
在張應的操縱下,冰錐繞過火牆和灰霧,直直的向著不遠處的黃臉修士飛去。
而黃臉修士看著這道向他飛來的攻擊,臉上並不慌張,他既然敢獨自一人跟蹤張應,自然也是對自身的實力有著自信,不然也不會敢如此冒失。
隻見黃臉修士閉上雙眼,口中喃喃自語,好像是在發動什麼秘術。
很快,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黃臉修士的身體緩緩膨脹,臉上和身上都突然冒出一片指甲蓋大小的淡灰色鱗片,而且兩隻手掌變得細長,指甲變成了利爪,閃爍著冷冷的寒光。
除此之外,黃臉修士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雙閃爍著淡灰色的鱗翼。
待他睜開雙眼,他的眼睛也變得和常人不同,一雙瞳孔變成了散發著淡黃色光芒的豎瞳。
一隻全身上下布滿了淡灰色鱗甲的奇怪生物,出現在了張應的麵前。
等黃臉修士變身完畢後,張應發出的冰錐攻擊也到了他的麵前。
隻見黃臉修士身後的灰白色雙翼輕輕一扇,一股灰白色的妖風就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將這根數丈長短的冰錐卷了進去。
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響起,很快這根丈許長短的淡藍色冰錐就沒有了蹤影。
隻剩下一團灰白色的妖風在原地緩緩的旋轉著。
黃臉修士變身的鱗甲生物身後一抬,麵前旋轉的妖風緩緩縮小,很快就變成了拳頭大小。
在黃臉修士的手掌中緩緩旋轉。
張應看著黃臉修士變身的奇怪生物,心中也提起了一絲警惕,神色也認真了起來。
兩者對視了數息,隻見灰白色的鱗甲生物一陣桀桀怪笑,便化作一道灰白色殘影向著張應飛去。
而且那雙利爪上還閃爍著幽幽黑光,看起來就不可小覷。
張應麵對此景,心中並不慌張,隻見他在符籙之書上輕輕一點,數道金光就將他渾身上下的地方都包裹了起來。
在給身邊布好防禦後,張應接著對符籙之書又是一點。
瞬間,張應的頭頂上就出現了一團密密麻麻的金光,仔細看去,這團金光正是由一根根丈許長短的金箭組成。
一眼看去,這種金箭足有數百根之多,直接將張應頭頂的天空都染成了金色。
至於這些金箭,這正是張應在練氣期時經常使用的金箭符,此符雖說本身品階隻是一階中品,但是經過符籙之書的增幅後,其威力已經經過了數倍的增長。
哪怕比不上二階符籙,但是也相差不遠了。
特彆是金箭符時金屬性的符籙,本身的攻擊力就較為強大。
他使用金箭符來對敵,也有另一個原因。
那就是張應在之前意外得到哪本陣法手劄,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他根據自己的理解,悟出了一種跟一般陣法所不同的陣法,他用這些金箭符布置了一個這樣的陣法。
因為這種陣法是和符籙相輔相成的,張應也將其稱作“符陣。”
符陣相比一般的陣法來說,無需多種材料,心念之間便可布置,這符陣的布置雖然雖然簡潔方便,但也有很大的缺陷。
第一,因為無需多種材料,在加上這幾年來,張應對於陣法之道也是初窺門徑,所以這座符陣威力上相對一般的陣法來說弱了不止一籌。
一般和修士本身同等級的陣法,其威力是修士本身的數倍以上,布置好一座陣法,甚至能夠消滅本身數倍以上的敵人。
而張應的符陣威力上並沒有多大的增幅,這數百支金箭,也隻是在其本身的基礎上提升了五六成左右的威力。
但是一支兩支,甚至數十支金箭,可能對像黃臉男子這樣的築基中期修士,都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但是數百隻這樣同等威力的金箭就不同了,蟻多都咬死象呢,更彆說這些金箭也不是螞蟻,跟黃臉修士本身也沒有這麼大的差距。
這數百支金箭,可能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有些吃不消,更彆說在經過符陣五成左右的增幅,那更是致命。
隻見張應頭頂上龐大數量的金箭緩緩移動,在符陣的加持下,數百隻金箭緩緩融合。
化作了一團醒目的金光,金光丈許大小,散發著一股強大的獨屬於金屬的銳利質感。
而此時黃臉男子變化的灰白色鱗甲生物,已經停下的對張應襲擊的腳步。
因為張應身旁的金色光罩,已經牢牢地攔住了他對於張應的攻擊,除非他打破張應身旁的那些護罩。
但是這些護罩也不是一層,而是數層,等他打破這幾層護罩的時間中,張應也不是乾看著的。
肯定會有手段反製的。
特彆是現在在他頭頂出現先的金色光團,他已經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之感,心中已經有了想要遁去的念頭。
哪還顧得上繼續攻擊。
心中一有這個念頭,便一直揮之不去,黃臉男子化作的鱗甲生物抬頭看了看高空的金色光團。
散發著黃色光芒的眼珠一陣閃爍。
下一刻,灰白色鱗甲生物雙翅一扇,之前出現的妖風出現在他的雙翅之上。
隻見他猛地轉身,身體急速的向著遠方飛去。
而張應看著黃臉男子逃走的方向,眼睛輕輕一眯,抬手向著黃臉男子一指。
緊接著他頭頂上的金色光團一個閃爍,便向著黃臉男子追去。
兩個呼吸的時間,黃臉男子一聲驚呼,就被金光直接籠罩了進去。
隨後,金光之中就傳出一陣連綿不絕的慘叫。
半刻鐘之後,金光的顏色越來越淡,其中黃臉男子的慘叫聲也早已停息。
待金光散去後,出現在張應麵前的就是一具血淋淋,毫無生氣的屍體,其中屍體大部分的血肉已經消失不見,看起來幾位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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