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正誌在看到此幕後,也放棄了繼續深入的想法,因為有這群風翅翼鳥的阻攔,除非他有著金丹修士的實力才能繼續向更深處走去。
但是在離開後,程正誌用陣法將此地的入口全部遮擋了起來,以他留下的這套陣法,除非有二階上品或者以上等階的陣法師在此地走過。
若不然,哪怕是金丹修士也很難發現此地隱藏起來的入口。
在辦完這些事情後,程正誌便一臉喪氣的飛回了池淵城中,開始思考如何解決這群風翅翼鳥。
但是金丹修士是不可能帶過去的,帶過去金丹修士,那麼古修洞府內的一切東西都可以說和他無緣了。
那麼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幾位實力和他差不多的築基修士,一起去古修洞府探索,其中一位或者數位要對雲翅翼鳥有克製的神通。
最後程誌成想來想去便想找一位二階符籙師與他一同前去,隻要這位二階符籙師準備好足量的一階符籙,道友在加上他和其餘道友的協助,這些風翅翼鳥還真的有可能被他們除去。
畢竟這些風翅翼鳥的數量再多,它們本身的實力並不強大,也就是練氣二三層的樣子。
隨便一張一階下品的攻擊符都可以乾掉數十隻這樣的風翅翼鳥。
除了這古修洞府之內本身就有的信息外。
程正誌自己在古籍中查出的一些信息,也讓張應對這座古修洞府有了一定的了解。
程正誌查詢古籍的方法就是以風翅翼鳥作為突破口,在經過一番查詢後,程正誌發現,在數千年前,五宗還沒有出現的時代。
有一個喜歡豢養妖獸的宗門修士喜歡用風翅翼鳥這種,靈性極佳,小巧玲瓏,但是數量一多實力還不錯的妖獸作為自己洞府的一道天然屏障。
在得知這條消息後,程正誌便一路追查,發現這個宗門和現在五宗之一的禦獸宗,名字一模一樣。
但是再經過細查後,這個宗門早就在禦獸宗出現的千年前覆滅了,畢竟這麼長的時間下來,有一些同名的宗門名稱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程正誌也隻是查到了這些信息,這個數千年錢的禦獸宗滅亡的時間太久了,很多記載此事的估計已經消失,想要查到這其中的一些秘聞,可能也隻有金丹修士才知道一些。
最後程正誌的一切追查都到這裡停下了腳步,而且玉簡中的信息也是到此處斷了下來。
在看完玉簡中的信息後,一身白衣的任清孫還有程正誌的師姐,便開始和程正誌仔細的討論。
而張應這邊在看完程正誌玉簡中消息後,便開始回憶參亨子的遊記中有沒有關於這個禦獸宗的記載。
數百個呼吸的時間後,張應還真的從參亨子的遊記中發現了一些關於他那個時代禦獸宗的詳細記載。
此宗和現在的五宗之中的禦獸宗沒有什麼兩樣,其門內的弟子都是以圈養妖獸為生,而且鬥法也是以妖獸為主。
隻不過參亨子遊記中的禦獸宗,可比現在禦獸宗要強大太多。
這個數千年前的禦獸宗門內根據參亨子的記載,最起碼有七八位金丹修士,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元嬰初期的老祖高高在上。
隻不過當時禦獸宗這位元嬰初期的老祖不知為何隕落後,哪怕參亨子對此也並不清楚他是如何隕落的。
而在元嬰老祖隕落後,禦獸宗因為後續功法的缺失,隨後便在千年的時光中慢慢衰落了。
而根據參亨子的記載,張應猜測這次程正誌發現的古修洞府,有極大的可能是一位禦獸宗的金丹修士所留的。
就在張應心中思考時,這時程正誌的聲音響起,驚醒了張應。
“林道友,來吧,我們幾人將這張契約簽訂一下。”
張應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程正誌,隻見他遞來一張數個巴掌大小的獸皮紙。
張應將其接過,便聽程正誌解釋道。
“林道友,是這樣的,這份契約是一張合作契約,我們三人已經簽訂完畢,現在就剩林道友你一人了。”
“這份契約的大概內容我給你說一下,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幾人在探索古修洞府時,不得對一起的隊友無故出手,除此之外,還要在隊友遇險時給與一定的幫助。”
聽完程正誌的解釋,張應又拿起手中的契約仔細的看了一遍,發現其上的內容和程正誌說的差不多後,便大大方方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然簽字用的是林集這個假名,但是這契約本身並不在意名字的真假,隻是捕捉簽訂契約者的氣息作為依據的。
在張應簽完後,程正誌便用一個玉盒鄭重的將其收了起來。
隨後,在程正誌的帶領下,幾人化作遁光便離開了池淵小亭。
接下來幾人經過一天一夜的奔波後。
突然,程正誌給張應幾人打了一個招呼,便向下墜去。
張應幾人見此情景,對視一眼,他們明白,看來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後,他們終於到了程正誌口中的古修洞府所在之地。
幾人跟隨程正誌的步伐,也開始快速下墜。
數十息的時間後,幾人在程正誌的帶領下,停在了一處看起來毫無特色的小山坡下。
下山坡數十丈之高,其上稀稀疏疏的長了幾顆歪脖子樹,和一些沒入腳腕的青草。
看著這沒有絲毫異樣的地方,任清孫臉上漏出疑惑,對程正誌詢問道。
“程道友,你確定你沒有帶錯地方嗎?此地我怎麼沒有看到什麼古修洞府的入口?”
聽到任清孫的疑問,程正誌臉上微微一笑,對任清孫輕搖頭說道。
“任道友,不要那麼急啊,接下來你跟著我的行動就成。”
說完這句話,程正誌在張應幾人的目光中,走到麵前的小山坡下,閉上雙眼,開始喃喃自語的念出一些口訣,接著程正誌身上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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