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到時候可以買個坐墊,不然椅子坐著太硬了。”
“然後床上麵的話,之前那個室友走之前給留了個能掛在欄杆邊上的儲物籃,平時可以放點小東西。”
“還有一個線很長的插座,能直接放到床上,我覺得蠻方便的,那個室友懶得拆了就留這兒了,你正好可以用上,不用買新的。”
“陽台晾衣架有多的,咱們兩個人應該夠用了,倒是水盆需要,等會兒去樓下買一個就行。”
“咱們這寢室正好向南,平時陽光充足,地理位置超好,三樓也不高。”
“嗯。”聽到最後這個,顏池醋很是讚同的用力點頭,“三樓確實很棒了。”
之前三年,在學校的時候每天都要爬六樓,可算是折騰的熬出頭了,要是研究生寢室也是六樓,顏池醋還真有點吃不消。
兩個人在下麵嘰嘰喳喳的聊著的時候,徐行已經爬上顏池醋的床板,拿抹布擦拭一遍後,幫她把床墊被套什麼的都安置好了。
搞定後徐行也懶得下床,乾脆直接躺顏池醋的床上,比她還先享受了一下研究生寢室的舒適。
“這下子我成咱們仨裡麵學曆最低的那個人了。”徐行靠著枕頭感歎道,“一下子就低人一等了啊,也隻能睡睡研究生的床鋪來滿足一下高學曆的幻想了。”
“說得好像你要保研的話,學校會不給你安排似的。”徐年年撇撇嘴。
“我都這個身份了,還去跟人搶保研名額,也太不要臉了一點。”徐行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還是有點良心的。
“確實。”徐年年點點頭,“研究生文憑也沒那麼重要嘛,反正你都睡了倆了。”
徐行:“……”
顏池醋:“……”
自從三個人那次過後,徐年年在隻有三個人的場合裡,說話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這一點顏池醋著實是比不了,聽年年姐這麼說,還是忍不住耳朵燒紅,抱著牙膏牙刷毛巾啥的溜進衛生間去了。
“人都被你嚇跑了。”徐行翻了個白眼,“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乾嘛?實話還不讓說了?”徐年年看了眼衛生間裡正在安放洗漱用品的顏池醋,嘿嘿一笑,乾脆順著爬梯爬到床上來,跟徐行擠到一起,“怎麼樣?寢室裡的這個氛圍?”
說著,徐年年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根晾衣杆來,直接懟著窗簾直接拉上,屋裡頓時陷入一片昏暗,氣氛都跟著曖昧起來。
但徐行也就是在心裡想想,實際操作還是要斟酌一下的。
這又不是在他辦公室裡,在人家學校裡還是不要搞七搞八的比較好。
被徐年年這麼撩撥一下,他就有點受不了了,趕緊翻身從徐年年身上跨過去,一溜煙的爬下床溜走。
徐年年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頓時翻了個白眼:“真膽小,我都沒乾嘛。”
“我怕晚一步你就真乾嘛了。”
徐行拍拍自己衣服上的褶皺。
這時顏池醋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不由奇怪問道:“你們拉窗簾乾嗎?”
“乾啊。”徐年年趴在顏池醋床上的欄杆旁,笑嘻嘻的回應道。
顏池醋雖然臉紅,但也不是曾經的雛了,被徐年年平日裡的騷話連篇帶歪之後,基本上就是秒懂,頓時眼神飄忽,純當沒聽見。
“不在這裡跟你胡扯了,你也下床來。”徐行朝徐年年招招手,隨後說道,“下樓幫醋醋買個水盆,我先帶醋醋去找吳老師了,中午跟吳老師吃個飯,你就自個兒解決吧。”
“乾嘛?想拋棄我?”徐年年鼓嘴道,“我就不能跟過去蹭飯啊?”
“我們仨跟輔導員吃飯,你又不認識。”
“那可以認識認識嘛。”徐年年從床上爬下來,“身為你的姐姐,還是要當麵感謝一下輔導員的教導的。”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三個人收拾好寢室,下樓之後開車回到之前的行政樓。
徐行讓兩女先在車裡等著,就獨自一人下車找到了吳老師的辦公室裡。
而此時,吳秩國的辦公室裡麵,不光是老吳一個人,還有身為吃了麼外賣的負責人張農,以及周圍一圈暗暗豎起耳朵偷聽的其他老師們。
“你的情況我都清楚的,學校這邊肯定也會儘可能的配合你,這點你倒是不用太擔心。”吳秩國和張農聊的很愉快,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容,“這學期你先去把入學手續辦好,然後待遇跟徐行那邊一樣就行,單純拿個畢業證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個人聊了不少東西,除了最簡單的畢業問題之外,張農問的最多的就是對貧困生幫扶的事兒。
之前跟徐行聊過之後,他最後打算把每年一百萬的幫扶基金分成兩份,五十萬掛靠到群星集團的慈善部門那邊,剩下五十萬他打算放到閔大這邊成立一個獎學金。
這會兒跟吳秩國聊了一下後,確認了可行性,臉上也是一陣高興。
吳秩國肯定也是滿臉高興,周圍的其他老師那就是羨慕嫉妒了。
在彆人眼裡,吳秩國那可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出了張農這麼個知恩圖報的好學生,還冒出來一個徐行這種逆天妖孽,完全不安常理出牌。
這真的是祖墳冒青煙的緣分。
咚咚咚。
就在兩個人聊的火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徐行推門走進來,摘下口罩朝吳秩國和張農的方向揮揮手,笑道:“吳老師,好久不見。”
這張臉一亮出來,辦公室裡的目光便集體轉向了徐行,一時之間安靜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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