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我還以為,接下來能欣賞一場真人表演呢。”
王鼎恒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同時亦有點小遺憾,顯然陳冠文對那女子渴望得很,不過最後時刻卻怕死沒上。
要是換成他老王...
好吧,不說五十兩黃金,就是五兩白銀,他都舍不得拿來買一個女人。
有這個錢,買肉吃不好嗎?
“卑鄙!虛偽!”
王悅卻是碎了一口。
剛剛外麵的一幕,實在是太熟悉了,多年前她就是被這樣逼迫的。
堅持了兩三個月,得不到蔡仲半點音訊,不得已才嫁給他。
不過,這些年,這姓陳的確實待她不錯。
有想過認命,但她內心深處,卻總是有些不甘心,總是期盼著有一天,蔡仲那窮酸能中舉,甚至是進士及第,然後返鄉帶走她。
王鼎恒道:“罵得好!”
“嗯!”
王悅應了一聲,隨即就要起身。
隻是,卻是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湊上來,緊緊地貼在她身後。
“王二牛,你身上什麼東西,磕得我!”
王鼎恒笑了笑,“姐姐,你彆想太多!”
說著,在身上摸出一根銀簪。
“哦!”
小少婦一陣羞窘。
完了,雙眼一亮,“這簪子真漂亮,你送給嬸子唄?”
“姐姐,你想太多了!”
“你!”
小少婦給他嗆得,回過頭來想要怒斥幾句。
隻是見到他抱在腋下的鐵箱子,她一雙眸子卻又是一亮。
“二牛,嬸子出了這麼大的力,這錢是不是該分嬸子一點啊?”
“沒問題!給!”王鼎恒在身上摸了摸,往她身上就是一拍。
“爺不差錢!”
說完,抱起鐵箱,握著佩刀,推開院門就走出去。
“...!”王悅從深溝裡掏出一個銅板,愣愣地看著。
一陣陣的奶疼!
這小子恐怕是尚記恨著,昨日她花一個銅板“買”他豬肉一事,然後故意如此氣她吧?
哼,真是個小氣鬼!
“不知道,有多少錢在裡麵?”王鼎恒剛一回到,第一時間點上煤油燈,把鐵箱放到一桌上。
尋來一根鐵絲,嘗試著開鎖。
隻是,技術實在不行,搗鼓了一陣,非但開不了鎖,鐵絲還斷在裡麵。
“不知道,能不能斬斷?”
無奈下,他隻能拿起剛得的佩刀,對著鐵鎖就是一斬。
哐!
一聲脆響,直接斬斷!
“好刀!”
王鼎恒拿起佩刀一看,隻見上麵的刀口,一點缺口都沒出現。
依舊,無比的鋒利。
在北坡村,有一鐵匠,是可以鍛造一些刀具的。不過隻能用生鐵鍛造,殺豬宰雞,湊合著。
削鐵如泥,肯定做不到。
這把佩刀,必定是陳冠武在外麵買的,其材料應該是摻雜了不少精鋼。
肯定不便宜!
收起佩刀,打開鐵箱子。
瞬間,雙眼一亮!
隻見在裡麵,整齊疊放著一錠錠,一塊塊的白銀。
數了數。
一共十二錠,以及三十二塊!
“一百五十二兩,真是暴富啊!”王鼎恒激動得,雙手都有些發抖了。
這世界,一斤大米的價格,是兩三銅錢,一百五十二兩白銀...對他來講,算得上一筆巨款了,能夠購買五六萬斤大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