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舉,王鼎恒同樣不太感興趣,他就想苟到天下無敵。
不過若是沒辦法弄到乾武樓三大內練功法的第四層,到時或許他真會考慮一下。
現在說這個,尚早!
“嚴兄,喝酒期間,咱們不談政事,隻說風花!”
戴遠華笑道。
剛剛嚴鐵這一問,他姓戴的同樣好奇他會不會參加科舉,畢竟這是步入官場的最佳途徑。
一些勢微的皇室子弟都避免不了走這條路。
隻有有資格封“王”的皇子皇孫,或者一些權勢滔天的大人物直係後代,他們才不屑於參加科舉。
而這小子,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看來,真是來頭巨大!
“哈哈,說得對,不談政事!”
嚴鐵打了一個哈哈,道,“戴兄,你曾在玉京城就職過,不妨跟我們說說,帝都一些風花雪月的故事?”
“玉京城風花雪月的故事啊?”
戴遠華愉悅一笑,道,“要說這個,我就來勁了。
想當年,我...
不說我,咱說說玉京城的十大青樓,以及十大花魁...
有史以來,玉京城最有名的花魁,莫過於‘喜悅樓’的杜十娘。
這杜十娘,長得美麗至極,就如同下凡的仙女,許多達官貴人不過看一眼,然後就天天茶不思飯不香。
當然,不是誰都有資格看她一眼,若是她不願意,你就豪擲千金都不能見一麵。
不誇張的說,一萬兩白銀,其他一些花魁都能過夜幾次了,而她...你頂多能遠遠見上一麵,並且還得有門路!”
王鼎恒搖頭苦笑,道:“一個戲子而已,玉京城的這些大人物,是不是錢多沒處花,瞎幾把哄抬十三價!”
“十三價?恒弟你這比喻...甚妙!”戴遠華笑了笑,道,“不過,整個玉京城都知道,杜十娘可是賣藝不賣身。
出道多年,據說隻有一位九品高手能得她賞識,留宿她房間過夜。
而這位高手,是...乾帝!”
“乾帝?真的假的?”
嚴鐵不相信。
戴遠華飲了一杯酒,道:“大概率是真,此事隻有乾聞閣一些高層知道,我亦是無意中聽到一個上司說。
當然,此事過於久遠,現在已經無法考據。
杜十娘都死了!”
“死了?那你說個球?”
王鼎恒一陣不好氣,道,“我們總不能去掘她墳墓吧?說說活的吧!”
閒來無事,聽聽亦好。
“活著的啊,這就多了!”
戴遠華又來了勁。
淩府,某個房間內。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孟神醫給淩曼君把完脈,立刻對她進行祝賀。
淩曼君聞言一愣,問道:“神醫,我真...有喜了?”
是喜嗎?
怕不是驚嚇!
她淩曼君是一個寡婦啊,這要過被人看出來,恐怕不被流言蜚語淹沒而亡,亦得被她父親活活打死!
“夫人,你...在擔憂?”
孟神醫遲疑了一下,道,“孟某一向隻是救死扶傷,不曾害人性命,但淩家於我有恩,你若是不想生,我一副藥...”
“不,我要生!謝謝神醫!”
淩曼君猛地搖頭,道,“此事,還請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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