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恒在密室之中,將魯二虎的犯罪證據,全部都給帶走。
又設法將被動過的桌椅板凳恢複原樣。
除非當夜就用到,否則短期內應該無法發現。
趁著沒人,跳牆逃走。
等到了早晨的時候,沈玲玲才醒了過來。
敲了敲頭,“我怎麼突然就暈了?”
“肯定是二虎!”
“這小子要是想我,大可以直接說。”
“結果卻做出這種野蠻之事,簡直是畜生。”
推門出去,剛好看到的魯二虎!
“嫂子?你咋來了?”
沈玲玲愣住,“你小子吃乾抹淨了不認賬嗎?”
“我吃什麼了?”魯二虎愣住。
“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以至於走錯了院子?”
“來人,送嫂夫人回平陽郡!”
沈玲玲氣的跺腳:“姓魯的!之前咱們可是約定好的。”
“我嫁給魯無涯隻是權宜之計,你難道變卦了嗎?”
魯二虎壓低了聲音:“魯青山剛剛接到朝廷誥令,要他去玉京上任。”
“可能是要提拔為侍郎吧。”
“在這個時候,你我還是少活動為好。”
“一旦走露了風聲,不單單你我計劃泡湯,恐怕會姓名難保!”
沈玲玲充滿了幽怨,憤怒,“既然如此,昨夜你還?你太虛偽了吧?”
魯二虎覺得話越說越不對勁了。
“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用懷疑的眼神看來,虎目之中充滿了疑問!
彆看已經嫁人,可魯二虎卻始終將他當成自己的私有物。
送給魯無涯,隻是沒有辦法。
但以後肯定是要奪回來的。
這不代表,彆人就可以染指沈玲玲!
倘若誰敢這麼做的話,那就是捋虎須的行為。
不殺之後快,肯定不行的。
“難道這個女人已經被彆人玷汙?”
“媽的,這府上誰有這個狗膽?”
沈玲玲看出對方眼中浮現殺意,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擠出一抹笑意:“這怎麼說的。”
“我能發生什麼事!”
“既然你沒興趣,那我就聽你的話。”
“先回平陽郡了。”
離開以後,坐在了轎子。
沈玲玲將一塊布,在手中展開。
“多虧我有心,留下了證據。”
“這種衣服,可不太常見。”
“查一查,看看你是誰。”
想到了平白無故,就被人占了便宜。
她是又惱怒,又懷念。
魯無涯是個禁欲之輩,成親到現在還沒享受到魚水之快,倒是之前和魯二虎比較快樂。
不過這件事,必須要保密。
畢竟魯無涯雖然怪,但卻是身份顯赫,且為人多疑。
這次她說回娘家,結果卻繞路來了這裡。
要是被察覺,恐怕不太好。
當即花錢買通了轎夫等人,大家串供一番,保證這個小子沒有疑惑。
……
早晨。
王鼎恒睡了很美的一覺。
現在有種,渾身被洗禮的感覺。
檢查了下昨晚上,獲得來的證據,沒丟。
這些都是收拾魯二虎的武器,隻要沒丟,就不愁無法製服他。
下樓吃了點早餐。
就準備要出門了。
還沒有行動,就看到大車小車,好幾十號人,都堵在了門口。
這才想起來,昨天他要求蔡青去把眾人在鄉村地區的親戚,都給弄到南康縣來。
“但這也太快點了吧。”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淩伯仲帶人,手持棍棒衝了進來。
這些家夥給人的感覺很殘暴。
好像要對溢香酒樓打砸一番。
看到這一幕,才知道原來不是蔡青的人。
溢香酒樓的打手們,可不是吃乾飯的。
本來大家正在廂房吃喝。
看有人來鬨事,都提起武器過來。
雙方對峙起來,吸引了不少食客的關注。
王鼎恒過去詢問情況,“伯仲,怎麼個意思?”
“是吃飯啊,還是住店?”
“這麼多人可需要花不少錢啊。”
淩伯仲目光到處的亂看,一張臉充滿了冷冷的表情,“我嫂子呢?”
“你嫂子,你問我乾什麼?”王鼎恒笑眯眯的道。
淩伯仲的火氣,已經大到了極致,“她最近不安分!”
“結果偷偷跑了出來!”
“在外麵,她沒有熟悉的人!”
“隻有上次你們勾勾搭搭,她肯定來找你了!”
“告訴你,少給我裝蒜!”
“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會結束的!”
王鼎恒雙眼一眯,找事找到了自己頭上?
打手們都按捺不住了!
要不是老板在這裡,早就已經出手,要教訓教訓這些不懂得規矩的家夥!
這個時候。
原本在廁所洗涮,拿著一個洗衣盆出現的白晶晶,還好奇為啥大早晨的,就來了這麼多人?
結果注意到是淩伯仲,帶人來捉拿自己,嚇的直接鑽到了桌子下邊。
“看!這個賤貨果然在這裡!”
淩伯仲憤怒至極!
“給我抓住,送到池塘去,沁豬籠!”
身邊的這些淩家人,平時沒什麼娛樂活動。
這次有如此的好玩之事,當然都踴躍的參加,一時群情激奮。
王鼎恒耐心越來越少了,“這裡是我的地盤。”
“白晶晶現在給我做事,那就受到我的保護。”
“況且這南康縣是有王法的地方。”
“由不得你們胡鬨!”
沒想到淩伯仲還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硬到底。
“這是我家族的事,和外人無關!”
“這南康縣的王法,還管不到我家族的內部來!”
“兄弟們都彆愣著了,趕緊動手啊!”
白晶晶被嚇壞了。
她曾經見過沁豬籠。
是真的要將活生生的一個人,給直接扔在水裡,就這麼淹死啊!
那種慘叫,讓她記憶深刻。
眼看著眾人朝著自己來,嚇得花容失色。
王鼎恒臉上的暖意徹底消失了。
剛開始他還有點給麵子的意思。
可現在就沒了,一點都沒了!
給身邊的這些打手,使了個眼色。
王鼎恒也沒管這裡的情況,到了白晶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