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選擇沉默一番,暫時和這個小子虛與委蛇。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我就和你混一混。”
“但你不要給我耍花樣,否則我可告訴你,你我的事情就會大白於天下。”
“我一個窮苦小子,當然無所謂了,但你是不是能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
“你自己掂量著辦啊。”
在大乾國,大家說起來好像,男人都是虛懷若穀,不會介意一些庸俗的事情。
可誰的夫人要是變成了殘花敗柳,那肯定是會瘋狂,嫌棄至極的。
所以說現在的情況,就沒啥好說的了。
指望這點,就可將納蘭心給拿捏的死死地。
果然看到這個女人現在,根本沒有絲毫的勇氣,她是真的不敢放肆。
要是真的來搞事,那王鼎恒是真不慣著啊,該出手的時候肯定不容忍。
“我,我會管住自己的嘴巴的。”
納蘭心憤怒的不行,更多的還是憋屈。
她是真的沒有遭遇過這些!
王鼎恒輕輕點頭,將這位太守夫人的褻褲給弄到手。
並且還當她的麵晃了晃。
納蘭心簡直是各種的耳紅麵熱啊,“弟弟,既然你我已經存在事實的關係。”
“那麼,這東西就還給姐姐吧。”
“你留著這有啥用?想要的話來找我就行了。”
王鼎恒卻是充滿了諷刺,“開玩笑吧?”
“當我白癡嗎?”
“我要是不留下點證據,恐怕你出門就要派人來砍我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誰也彆裝。”
“現在其實我就是一件事,你趕緊放棄計劃,不要傷害馬家人……”
這話剛剛說完,就看見王破在門外,充滿了欲望的樣子。
探頭探腦的,簡直是充滿了窺探的意思。
王鼎恒也不笑,拿起了一根拖把,上去就一下子!
揍的這個家夥忙跪在地上磕頭!
對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東西,王鼎恒是真的沒啥興趣。
玩味的看去。
反正他的要求,已經提出來了。
到底要如何的去做,那就看這個女人的了。
看著王鼎恒現在有恃無恐的樣子,雖然現在的納蘭心,是有一定的機會。
可她是真的無法承受,這個家夥出去亂說的代價。
狠狠的咬牙,“找我有事嗎?”
王破覺得自己的無恥之舉,已經被發現了,頓時嚇得不行。
認為要是夫人在太守麵前,隨便說一句話,相信就完蛋了啊。
這是個相當可怕的事情!
現在是看著,王破不斷的冒冷汗,生怕晚上就被人剝皮抽筋了啊!
還好納蘭心好像並未追究這件事。
王破迅速的冷靜下來,畢竟是走江湖很多年了。
不可能一點市麵都沒見過啊。
“是,是馬家的人終於按捺不住,選擇出手了!”
“我來詢問一番,看看是否要立即出手?”
他不斷的冒冷汗,但還是強作鎮定。
納蘭心的確是個老手,彆看現在被脅迫了,但一點都不會讓你看出來的。
這樣的反應還真的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
此番是能看的出來,納蘭心是這樣的冷靜,淡定的好像是一汪渾水,讓你看不透徹。
“馬家作惡,自然是有沈家處理,你我隻是局外人,乾嘛要乾涉?”
王破被這個回答,簡直給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啊,“你,你這是。”
“夫人,之前這件事可是商議好的了啊。”
“為何卻突然改變了?”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去,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
要說類似的事情,彼此可沒少乾了。
以納蘭心的性格,那是無利不起早。
準備了這麼長時間,動員了很多人,這些都是需要支付錢款的。
否則下次誰還和你乾?誰還肯聽你話,幫助你保守秘密?
要是不將馬家給趁機拿下,抄家的話,這筆錢誰來出啊!
“可,可要是放棄的話,那這次行動的費用。”
納蘭心擺擺手道,“我堂堂一個太守夫人,會差這點錢?”
“行了,少廢話,到時候一個字也少不了你們的。”
看的出來這好像是能夠,隨便的動手去,就要給人帶來一波。
這相當誇張的打壓,使得原本還有不少話的王破,頓時忍受了回去。
根本不敢再有絲毫的廢話了!
“下去告訴眾人,計劃取消了。”
納蘭心輕輕揮手。
“對了,叫韓聰上來一趟。”
王破愣住了,韓聰隻是平陽城一個屁都不是的小垃圾,根本連和眾人說話的資格也沒有。
那這個家夥是怎麼可能會被納蘭心關注的?
王破現在腦子亂哄哄的,就這麼點時間內,竟然出現了如此多的詭異事。
使得他根本就想不通,也看不明白啊。
索性就不去多想,人家讓乾嘛就乾嘛,也免得有毛病找你。
“是,我現在就去辦理這件事!”
他看眼前的這位太守夫人,好像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
頓時高興的不得了,看樣子這次是沒有被坑死的可能了。
甚至,他還有點幻想空間。
“為啥夫人沒有責罵我?甚至連懲處都沒有?”
“看起來好像還有點臉色紅潤,難道是默許了我的這種行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看起來是必須要再大膽的來嘗試嘗試。”
王破在腦海裡去盤算這些事情,那些都可以是以後去做。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先將事給辦成了。
無論納蘭心的計劃如何的改變,但是她不喜歡人說廢話的性格,那可不會輕易改變的。
能看的出來現在,王破離開了以後,這位看起來好像是充滿了權威性。
在平陽郡一言九鼎,誰都不放在眼裡,就算是太守可能也得老老實實的大人物。
現在卻是顯得特彆的卑微,有種謹小慎微的意思。
“怎麼樣,弟弟,我表現的還行吧。”
王鼎恒輕輕點頭,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看起來,這個捕快對你還挺有意思的。”
納蘭心愣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種人就是找死,要不是朱鬆對他比較看好的話,我早就剁了他。”
“不過這個家夥是個辦案好手,很多大案難案,隻要交給這個家夥就行。”
“我之前是不想和他胡扯的,但是架不住總有案子發生。”
“但這次他是比較大膽的,看起來這個狗崽子,是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說到了這裡的時候,納蘭心的雙眼深處,全部都是冷冽的意思。
好像能隨時出手,就要帶來一些殺意。
從這樣的眼神之中,其實是能看出來,王破這個自我感覺良好。
但是缺乏自知之明的家夥,恐怕很快就要完蛋了。
“你和韓聰是什麼關係?這隻是個小人物啊!”
納蘭心對此有點好奇,她是知道這個人的,但僅僅隻是在送禮的時候。
還是排在後麵,這種人正常來說,根本是走不到眼前來的!
現在王鼎恒要去見見麵,這個可是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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