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抱著一把劍,看起來像是個冷麵劍客。
渾身彌漫出一股很濃烈的殺意。
似乎這個人,足以輕輕鬆鬆就殺人越貨。
當將門窗都給關閉了,後路也跟著斷掉。
這時候要收拾一個二品小子,這不是舉手之勞?
“嘖嘖,原來真是個小屁孩。”
“怎麼著,要吳爺爺動手嗎?”
這位大佬在平陽郡開賭場。
背景非常恐怖。
其中就有太守府。
這種人的特點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也不留痕跡。
況且在太守府動手,真出了事,就地就能擺平。
也不必擔心吃官司。
就個人實力而言,整個平陽郡,恐怕是鮮有敵手啊。
王鼎恒真有點吃驚。
要說南康縣算亂的了,縣太爺和本地大族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但也絕對不可能,公然的在府衙內,就設局坑人啊。
這不亂套了嗎?
難不成大乾朝廷委派在各地的監督員都是吃素的?
當然,太守朱鬆不在家,去了京城去學習。
現在是納蘭心當家做主。
這女人手段很毒辣,膽子又特彆大,看起來腦子還不太夠用。
就從將開賭場的人給弄到太守府,給安排暗殺任務這件事,就知道智商不行。
開賭場的能有幾個人是乾淨的?
平時做點不道德的事,可能還會有點忌憚!
你現在直接與他合作,那豈不是更要肆無忌憚,甚至是殺人越貨?
這樣一來,平陽郡以後還能混了嗎?傻子才來這裡做生意,生活!
王鼎恒笑了笑:“你一個開賭場的,就老老實實的做生意,摻和太守府的事乾啥?”
“真不怕被利用完了,就當垃圾一樣處理掉?”
吳思好像在看待白癡一樣:“這不是你這種人能考慮的。”
“我就告訴你啊,少給我整事。”
“讓你做啥,你就做啥。”
“哪那麼多廢話!”
王鼎恒輕輕點頭:“那你也彆說廢話了,就本事就來!”
“媽的,早知道白費唇舌,就不必浪費這個時間了!”吳思罵罵咧咧。
這個家夥,還是相當強大。
之前看起來是給冷峻的劍客,現在變成了一個出劍的刺客。
不愧是開賭場的。
要說這個家夥的本事,那還是可以的。
當出手的時候,就變的很可怕了。
王鼎恒要不是躲避及時,一劍就被腦袋斬掉了!
哢嚓一聲,背後的一根柱子,硬給斬出了一個醒目的缺口!
“跑了?”
“你能在我的劍下跑掉?”
他愣住了!
一股無法想象的恐懼,將他給淹沒!
高手過招,往往一次就能看出誰高誰低!
可他實在是沒辦法相信,這小子怎麼能如此強大。
如果眼前的是個和他同齡,或者差不太多的人。
他會馬上接受,可現在根本沒辦法認可!
“看起來你是有套路啊。”
王鼎恒並沒能阻止住這個家夥。
思想一番鬥爭,吳思最終還是克服了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態。
“這個小子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多心?”
“隻是運氣好,對,就是這麼簡單。”
“因為我的招數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有人暗中告訴他。”
“這個小子就開始,認真的鍛煉,然後提前算好時間,就等我出手後,掐點提前避開!”
“肯定就是這麼回事!”
“嗬嗬,所以你能避開一次,你還能永遠都避開嗎?”
“搞笑的東西。”
想到了這裡,郭思已經認為,自己掌握了一切。
畢竟方才有過失敗的經驗。
他這次必須要設法,爭取將更強的劍招給用出來!
“浮遊劍訣!”
好像模仿浮遊生物,以催生出來的武技,一旦爆發出來。
劍路詭異萬分,實在是很難招架的住。
要是運氣稍稍不好,可能就要被刺殺了。
這樣的可怕爆刺,讓人害怕的很。
郭思很高興,因為這小子馬上就要死了。
很多比王鼎恒還強的人,也死了。
既然如此,這小子怎麼能擋住?
噗嗤,晾衣架被斬成兩段。
可人呢?沒了!
郭思開始冒冷汗。
他可是有力量460、速度也達到290!
應該說這樣的成就,那不是誰都有資格,輕易抗衡的。
眼前這小子一個小小的二品弱者,各項數據應該低於200!
在他的麵前,本該是個樹懶般的廢物。
現在怎麼還能兩次都避開?
難道他已經通過複雜至極的運算,得知了我兩次的進攻路線?
其實這個想法,到了這個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很荒誕,就被否定掉了。
郭思覺得,這個小子定擁有更強的實力。
既然如此,那沒辦法。
暫時他沒辦法擊殺這個家夥,那隻能另請高明。
沒必要為了彆人的事,就將性命都給送在這裡。
郭思將“孔雀劍法”,使用了出來。
憑借這套劍法,在使用的時候,仿佛出現了孔雀開屏。
作用範圍內,形成了封鎖。
任何人也不得靠近。
強行的殺來,隻能被反殺!
這點沒有任何的爭論餘地!
孔雀開屏化作的劍招,的確是好看。
可這種其實是沒有啥特殊的作用。
導致了,王鼎恒衝入到了裡麵,三五拳過去,硬是把這家夥給打死。
腦袋都被打爛了,保證親奶奶都不認得。
搜查了一番後,找到了《浮遊劍訣》、《孔雀劍法》和幾千兩黃金。
收獲還行。
將納蘭心送給他,專門用來毀屍滅跡的藥水給拿出來,倒在了屍體上。
還真彆說,這玩意是真的厲害。
沒多大功夫,吳思就沒了。
其實現在他可偷偷的進去,將納蘭心給剁掉。
但這就太便宜這個卑劣的賤女人了。
畢竟作為太守夫人,又獨攬大權。
就算生活不檢點,也罪不至死,真的被殺了,這件事必然鬨大。
一旦引起了玉京朝廷的關注,委派大理寺神探出麵,事還難辦了。
回想起吳思的樣子,立即憑借著偷天換日,易容成為了這個家夥。
悄悄的出去。
門口。
數十個看起來挺陰險的賭場人,一起湊過來,跪在地上行大禮。
之前王鼎恒在其他的場合,曾見過這些家夥。
當時發現這些人趾高氣揚的很,肆無忌憚的欺負人。
簡直將惡霸兩個字,給寫在了臉上。
後來被他教訓了,還不服氣。
強行給自己的維持作注腳。
氣的當時,他差點沒一怒之下,將這夥壞種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