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唐緣負責的約賭,尚未有過敗跡。
不僅是賭坊,整個雲夢閣乃至南陽修行界,都知道了唐緣這號人物,唯一一位敢給自己經常放假的雲夢閣執事,偏生本事又是驚人的高。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個月中朱賀也老找各種借口給他送寶,攀拉關係。
唐緣又稍稍用體內陰氣模擬一下血海氣息,再吐露幾件秘聞,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甚至朱賀看彆人時都多了幾分得意。
“你們這群蠢貨,離一位血海真傳如此之近,卻不知珍惜利用!”
……
如此,又過了足足一個月……
唐緣體內的真氣已如奔騰不息的河流一般,按照他自己下的定義,應有煉氣五層的修為了。
法術更是接連掌握了陰雷,陽雷,先天一炁大擒拿手等等。
但此等尚未涉及神通變化的法術,隻能說是真氣的應用,其威力仍取決於真氣強弱,與唐緣真氣附於劍上一斬,並無本質區彆。
唐緣此時更注重的也是理解其內所蘊含的道理,意圖將其練成神通,哪怕是小成的小神通,也與法術有著本質上的差距。
而本命法器兩儀劍,也已懸浮在肺中,正被肺金之氣時時孕養。
兩儀劍剛一練成,便有陰陽天成的道韻鐫刻其上,足有十二層禁製。
又因六陽金和星紋鐵俱是貴重之物,又分彆為其增加了四層,兩層禁製。
在法器中也不算弱的了!
若非朱賀最近實在乖巧,唐緣真想拿禾山道試試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何水平。
按他的估算,法力低微的衍法散修,自己一劍斬去也儘可殺了。
但血海,九幽,太上,原始這般教門的真傳弟子,或許隻能勉強做到越一階而戰。
“還有三萬年便是紀元末劫,末劫時,道君也不過是隨波逐流的棋子,螻蟻。隻有成就道尊,證道大羅,才可真正的做到萬劫不加我身,紀元更易,唯我不變,才能從棋子,變成下棋之人。”
唐緣抬頭望天,仿佛窺見了三十三天之外,那永恒不變,無因無劫的大羅天。
……
小狐狸這幾日也沉迷在了雲夢閣的賭坊,卻是隻在賭運氣那檔口,和幾位牌友玩凡間的葉子戲。
可惜小狐狸不僅牌技奇差,牌運又不好,唐緣給她的零錢很快就輸了個精光,如隻好出賣身子來賭。
輸了便給那幾位女修擼上一擼,如此一月下來,原本油光水滑的白毛都有擼乾的征兆。
唐緣走到近前時,小狐狸正雙眼泛紅,大聲喝道:“杠!”
“唉,我愧對狐老啊,僅僅個把月的時間,就把他孫女帶成小賭徒了。”
他一把拎起了小狐狸,“一天隻許你玩一個時辰,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
“不要啊,唐緣,我這把是清一色大牌,讓我打完這把,好不好!”小狐狸四隻腿蹬來蹬去,焦急喊道。
這嚶嚶怪,連嚶嚶都不會了,儼然已經是一條廢狐了。
正當一人一狐僵持之時,小蝶姑娘走了過來,對唐緣輕聲道:“閣主找你。”
唐緣心神一動,知道時間已是差不多,該是時候去雲夢城了!
在未來的數十年裡,雲夢城便是地仙界最繁華,最熱鬨,機緣最多的地方!
四海,九州,正道,魔門,佛教,龍族,各大勢力齊齊上台,你方唱罷我登場!
如此盛事,豈有不去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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