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整個徽州府的守軍攏共也不滿萬人,就這還是在抽調了青壯協助守城的情況下。
麵對如此凶悍的反賊大軍,這徽州城當真能守得住嗎?
答案顯而易見,是守不住的。
在明軍絲毫不講道理的棺材炸城攻勢下,徽州府城與前麵的績溪縣城沒有任何區彆。
僅僅半日,伴隨一陣驚天爆破,城牆倒塌。
城樓上被強征的民夫青壯瞬間四散而逃,在他們的帶頭跑路下,城頭剩餘清軍殘兵見勢不妙,也跟著一起跑了個精光。
由於實在太過混亂,這些城頭跑下來的殘兵還與城中守軍發生了摩擦碰撞。
根本無人去組織軍隊堵住城牆缺口,當然這也是因為沒有統一的指揮和號令,因為徽州守將此刻早就被埋在了坍塌的城牆下麵。
趴在城樓,望著城下自缺口源源不斷湧入徽州城裡的偽明軍隊,徽州知府慘淡一笑,他沒有去組織城中軍隊抵抗,更沒有下令突圍,而是抽出寶劍,口中喊著:“皇上,微臣儘力了!”
隨即對著脖子一劍下去。
這特麼叫儘力?
很好,平時袖手談心性,臨了一死報君王。
大人屬實高風亮節啊!
不過,還是不得不說帶清聖祖康熙爺這一手《滿漢一家》玩的是漂亮,地方大員幾乎不是滿人就是漢八旗,亦或是包衣奴才。
這也是為啥,城破以後大多數知府一級的清廷高官不是自儘就是跑路,願意投降的往往也就知縣一級,最高也就到同知。
誰讓這些人的家眷幾乎全在清廷手裡呢?
像呂猶龍、王道成這些人終究是機緣巧合下的少數分子。
沒人在意這位大清忠臣、知府老爺有沒有自儘,連城牆都被偽明反賊的妖法轟塌了,那這城自然早就守不住了。
連城都守不了了,那誰還關心知府大人如何?
而明軍這邊,同樣要快速平定城中亂局,畢竟他們要的是一個基本完整的府城,不是廢墟,所以自然也沒空搭理一個區區知府自儘的小事。
反正這種清狗官員見得多了,早就習慣了。
再者,現在大明對這些知府一級的投降,已不像先前那般熱切,若是巡撫、提督、總督這一級彆,那可能還要考慮考慮。
徽州城破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被徽州府各地清軍知曉,這些軍隊才收到上頭官老爺們的命令,準備往府城這邊集結,共擊偽明反賊。
結果,他們人沒到,府城和上麵的老爺們便先沒了。
那這還去個屁!
這些徽州府地方的募兵練軍正如鄭定瑞預料的那樣,瞬間便潰散退走。
不過就是一些練軍鄉勇而已,說白了就是清廷花錢請來的漢人雇傭兵。
連雇主都死了,那還管他做甚,趕緊麻溜跑路才是正理。
誰還為官府賣個什麼命?
鄭定瑞這一戰比之預料中打的還要容易,總計大戰的時間幾乎不到一日。
而府城一下,剩下的基本隻需傳檄可定。
沒幾天,休寧、黟yi)縣、婺源三縣相繼請降。
倒是祁門縣地處最西,又有大共水阻,暫未回應。
不過無妨,三縣已降,徽州大部已被明軍控製。
而且最關鍵的婺源縣一降,第二軍南下通路已被成功打通。
明軍大勢定矣!
說起來,徽州府這時候還活著一位牛逼哄哄的人物,叫汪士慎,現居揚州,以賣畫為生。
當然,這人可能很多人不認識,但與其合稱揚州八怪的鄭板橋大家應該知道。
而且鄭板橋這時也還在世,還十分年輕,不過剛滿三十歲,是康熙朝的秀才,現居揚州興化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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