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清兵甚至連喊的是啥都沒聽清,但友軍都在跑,自己不跑豈非傻子?
整個城頭就這麼被不到一百的明軍重甲兵給殺潰了。
divcass=”ntentadv”還有一百多,都還在爬城呢。
而明軍重甲兵卻是半點傷亡都無,那一身武裝到了頭部的重甲沒人砍的動。
李成龍人都懵了,自己這安慶城裡可是有著上萬大軍,而且還有千斤重炮,更添城高牆厚。
即便真的守不住,那怎麼說也得血戰個幾天吧!
這才半個時辰……
丁山滿臉驚惶,言辭懇切說道:“大人,我們開城降了吧!這樣還能少些殺戮。”
李成龍聞言,心中憤懣,怒喝道:“不,本撫不能降,本撫堂堂朝廷命官,怎可降於偽明逆賊?本撫今日便要與這安慶共存亡。”
“……既如此,那卑職就得罪了!”
“……”
李成龍滿臉驚恐:“丁把總,你要乾什麼?”
丁山卻是懶得再理,開口喝令道:“來人,把巡撫大人給我綁了。”
“你們這群丘八,你們這是在害本撫……嗚嗚……”
卻是一個練軍士卒嫌李成龍太吵,不知從哪兒掏了塊布給他塞上了。
感受著那湧進喉嚨裡的濃鬱酸臭味,再聯想到自己被如此對待,李成龍急火攻心之下竟是當場就暈厥了過去。
……
安慶城外,明軍已經發動了最後總攻。
城門早已被城中守軍給打開了,那些先登營的重甲兵甚至都沒來及趕上。
上萬明軍魚貫而入,城中卻是沒有激起多少混亂,僅有少數趁火打劫的被明軍當街鎮壓。
城中亂事迅速被平息,而位於城內的練軍大營,早在明軍攻城時就跑了個精光。
畢竟,他們雖不是被強征進來的,但也差不多了。隆科多在的時候他們還能吃飽飯,拿到餉,隆科多一走,這立馬就打回原形了。
這可是隔江對峙,戰時狀態,這些偽清的官吏們居然還能不改貪汙本色,瘋狂盤剝克扣軍隊的口糧和餉銀。
好似已經將貪汙克扣當成了本能,正常現象,應該做的,都不去想想這樣到底會有什麼後果。
明軍是午後打的安慶,這連天色都沒黑,安慶府就被拿下了。
城頭的那幾門新鑄的江防大炮,愣是一炮未發,就這麼成了明軍戰利。
楊恭人已經進了巡撫衙門,下麵跪著的是一眾安慶投降官吏。其中不光有安徽按察使劉柏,便連明軍攻城開始就不見蹤影的安慶知府王紘也在。
安徽巡撫李成龍此刻已經醒了,但為了防止其整出什麼幺蛾子,所以暫時先關押了起來。
這場仗,打的那叫什麼玩意兒?
除了重甲先登營在城頭殺潰了一些練軍清兵外,剩下也就當街砍了幾個趁亂燒殺搶掠的地痞。
安慶城中的練軍主力連麵都沒見著,就跑了個精光。明軍愣是連像樣的仗都沒打起來,安慶就拿下了,擲彈兵更是一顆手雷錘都沒扔出去。
不過還好,明軍贏得輕鬆,同樣傷亡也是一個沒有,也就那幾十個重甲先登營累癱了,現在正躺軍營裡頭休息。
軍器局這試做的二百套全身甲質量好是好,就是太好了。不僅活動不便,而且忒耗體能,便是最精銳的先登營都沒法長時間作戰。
看著下頭這些降官,楊恭不由心頭古怪。
要早知道安慶府這麼好打,自己早特麼帶兵打過江了。
不過,這場仗看似贏的有些稀裡糊塗,但前後一聯係又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正如楊恭設想的,隆科多壓根沒料到明軍居然會不管池州,還隻帶一萬兵馬就敢跑去偷襲他的安慶,而安慶又被抽調了全部精銳。
城中剩下的那些不僅都是新兵,且隆科多自己也沒想到,這安慶府的官吏一沒自己盯著,便恢複了本性,各種吃拿卡要,克扣軍資。
正巧這時楊恭打過來了,還是突襲。
猝不及防之下,那些練軍本就對官府有怨。
且,明軍又是從江麵打過來的,不少不明真相的清兵,甚至是官吏們都以為是偽明反賊過江北伐了。
這誰還敢拚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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