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招撫使,要換古話來講,他們就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那個來使。
divcass=”ntentadv”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在他們回到北京前都與他們無關。
唯一與他們有關的,就是要儘量談出一個結果來,即便是談不成。
總不能第一天才來,第二天就回去吧?
“白尚書此言有理!張侍郎以為呢?”
“全憑二位部堂大人!”
……
張廷玉、查弼納、白潢這邊的招撫團剛剛敲定。
皇宮,禦書房。
薛應成也是將剛剛談判的內容記錄奉到了朱怡炅的禦案上。
“嗯……張廷玉?”
朱怡炅隻看了一眼,瞬間眼珠子瞪得老大。
沒看錯吧!
他居然看見了張廷玉?
這家夥也跟著來了?
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叫張廷玉的曆史上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具體怎麼個了不得法,朱怡炅也不好說。
總之,這家夥的曆史評價就一句話:終清一朝唯一配享太廟的漢臣。
薛應成小心開口問道:“陛下,可是這人有什麼問題?”
這話的意思,便是但凡有問題,那他就會派人直接將這張廷玉或擒拿,或直接弄死。
鴻臚寺雖說隻是接待處理外藩事務的機構,但也是有槍杆子在手的。
畢竟,外交除了嘴皮子,也得看槍杆子。
“不必。”
朱怡炅隨即搖頭,左右不過是位曆史名人而已。
更神乎其神的鄔思道都在他這邊,也不差一個張廷玉。
而且,世上也不存在絕對的天之驕子,區區一個張廷玉而已,在大勢麵前能有多少本事?
再者,這張廷玉本就是被過度神化了而已。
說到底,這家夥可能有點本事,但絕對沒那麼誇張。
什麼配享太廟的漢臣?
嗬嗬。
朱怡炅合上奏本,說道:“這些人就交給薛卿了,且記一點,無論成與不成,能辱則辱,能罵就罵。再讓宣傳部那邊寫點文章,好好散一散!”
薛應成拱手:“臣遵旨!”
……
派往南京招撫的使團,雍正早就做好了會失敗的準備。
畢竟,人家都稱帝了,還想著招撫,開什麼玩笑。
但另一邊,被派往廣州的使者同樣也沒落得好。
雍正覺得自已給的條件應該算可以了,裂土封王、世鎮廣東。
但,且不提前任平南王是何下場,便說現在,雍正就完全沒料到,這林俊居然跑去攻打廣西了。
這林俊怎麼敢的?
廣西那裡說好聽點叫環境好,風景宜人,說難聽點,那就是個不毛之地。
不說攻打的難度,就算打下來了,能有什麼用?
這樣的展開幾乎等同於當年唐高祖李淵高高興興給涼帝李軌送去封賞聖旨一樣。
嗯,因為李軌給李淵寫信拍馬屁,導致李淵誤認為李軌是要臣服,結果當他派出天使去封賞的時候。
李軌稱帝了。
李淵使者在李軌的朝堂上當眾宣讀了大唐皇帝給他封王的旨……反正當時的場麵挺尷尬的。
雍正派去的使者壓根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尷尬窘境,連聖旨都顧不得,宣讀完了就跑。
林俊跑去攻打廣西了,那他這聖旨幾乎就等同於廢紙了。
也不用考慮對方會不會同意一起北上合圍偽明反賊了。
而這個使臣名叫陳元龍,現任禮部右尚書。
這人在曆史上籍籍無名,也沒恁大盛名,才學倒是不錯,以榜眼入仕。
曾在做廣西巡撫的時候,興修過地方水利堤壩,姑且有些功勞。
但同樣的,此人也是個巨貪,在任廣西巡撫期間,共計貧墨二十一萬兩千兩白銀。在京做尚書期間,也貪了有十一萬兩銀子。
後來都被雍正帝給恩兔了。
雍正十一年,還被加了太子太傳,死後諡號文簡。
不過,這位真正牛的地方在於他跟雍正、乾隆兩位傳出過緋聞關係。
不是各位想象中那樣。。
野史傳說,雍正由於當年生的是女兒,所以便將孩子與陳元龍的兒子進行了掉包,也就是後麵的乾隆。
後麵經過考證,似是子虛烏有。
但是乾隆南巡六次,四次都是到陳元龍的老家借住,每次都題額書聯這時流言盛行)。
且,雍正朝的大貪官裡,陳元龍也是鮮有得了善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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