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衣服也是五花八門,既不像忍者,也不像貴族,摘掉護額,皮膚和氣質又不像平民,總之,就是怎麼看怎麼怪的四個人。
“請換上足夠匹配身份的衣服,再來見巫女殿下!”
戴著眼鏡的男侍從足穗對於井野的服飾最不滿,莊重,莊重啊!你這身衣服露肉也露得太多了吧?
換衣服?我見阿修羅都是這身衣服,為了見你們那個什麼巫女,還得專門換一身行頭?
“我從東海千裡迢迢地趕到你們這個極西之地,我的時間很寶貴,彆廢話,你,一邊玩去吧。”濃重的殺氣籠罩了年輕侍從,對方想反抗,但精神上像是壓著千斤重石,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井野“哼”了一聲,邁步往裡走。
佐助對於年輕侍從仔細看了兩眼,似乎在猜測井野是用什麼忍術震懾住的這個人。
小櫻那邊直接問,他連忙豎起耳朵聽。
“井野豬,你是怎麼做到的?是幻術嗎?”
“不是啊,就是普通的定身術,頂多是加入了一些陰屬性查克拉而已。”
小插曲過後,四人在庭院當中見到了坐在銅鏡前的巫女。
巫女很年輕,看起來和他們幾個差不多歲數。
衣著很簡單,米色過肩長發,皮膚蒼白,神情間帶著濃重的疲憊。
透過銅鏡,井野看向她的雙眼,乍一看,似乎平平無奇,可要是仔細看,卻能在其中看到滿滿的滄桑感,就好像已經看破世情,對這個世界再無半點眷戀一般。
“我是紫苑,你們就是來幫助我的木葉忍者嗎?”她回頭望向四人。
目光在鳴人身上停留的時間很長,有那麼一種“天天看片,今天終於見到真人”的恍惚。
她隨後看向井野,實在是井野的氣質太過獨特。
紫苑的目光中出現了思索:“為什麼我看不透你的命運?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死。”
她說得特彆直白,井野回答得也很簡單:“因為我不怕死。”
“不可能,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怕死。”
井野微笑著說道:“死亡不過是另一場偉大的冒險,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那沒什麼可怕的,就是一道界限,一條道路而已。”
紫苑很受觸動,她見過很多人,也能看到這些人的內心世界,他們或豪邁,或忐忑,或者就是醜態百出,可包括她自己在內,所有人都對死亡抱有敬畏。
眼下這個提起死亡像是回家一樣的女孩完全不一樣,簡直是個奇人!
她能看出對方沒說謊,那種輕鬆真不是裝出來的。
“你的境界真厲害,我不如你。”紫苑心悅誠服地說道。
井野擺擺手,表示這個恭維自己接受了:“不過眼下的冒險還需要繼續,說說這次的任務吧,你需要我們怎麼做。”
紫苑用一塊平常的白布蓋住銅鏡,正襟危坐,被她的鄭重影響,幾人也保持了跪坐的姿勢。
“原本是希望你們調查最近出現在鬼之國的忍者,現在有了新的變故,我需要你們護送我去封印之祠,檢查那裡的封印,如果封印破損,那還需要你們繼續保護我,直到破損修複完成。”
“行,你要出發的時候通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