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寧霖益和平井桃收拾完行李。
在平井媽媽震驚的眼神下,兩個人離開了家,坐上了去東京的車。
離開的時候,平井媽媽止不住的歎息。
“原來有錢的就去東京,沒錢的就在街邊公園散步嗎?”
平井家主:“???”
一路上,平井桃的臉上似乎都很嚴肅,但是寧霖益的情況卻截然相反。
他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畢竟,自詡半個二次元,熟讀三部民工漫的寧霖益,對東京有一種莫名的向往。
他想知道,東京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熱。
“還有多久能到?”
這是寧霖益一路上問過最多的話。
“快了快了。”
這也是平井桃一路上說過最多的話。
終於,在寧霖益等到不耐煩的時候,抵達東京了。
一下車後,寧霖益就像剛放出來的圈養動物,撒了歡地就往外跑。
但是跑了一會兒之後,就興趣缺缺地跑回平井桃的身邊了。
“感覺和首爾沒什麼區彆啊。”
不過,當街頭走過一個“工藤新一”的時候,寧霖益驚了。
“好像確實有那麼點不一樣哈。”
寧霖益這時候從鋼精水泥裡找到了一點中二的味道。
這段堪稱滑稽的表演自然也是讓平井桃偷偷捂嘴笑。
“這時候還在東京的一個不大的區呢,到大一點的區就好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寧霖益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急,不是說,要承包我的開銷嘛?”
“是啊,你先說再去也行,我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
寧霖益現在對東京充滿了好奇,要不是事業基地都在首爾,他現在就想到東京來。
當然了,他第一次來首爾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甚至想法都差不多。
“嘖,有錢真好。”
平井桃發出了貧窮的歎息。
“你快拉倒吧,你什麼水平我不知道?”
雖然他對平井桃的賬戶不熟悉,但是他對金藝琳的熟悉啊。
記得當時金藝琳炫耀自己這幾年賺來的錢的時候,寧霖益眼睛都看直了。
要不是自己的年齡不達標,他也想不讀書了直接去當練習生。
同樣為四代的女團,雖然金藝琳隻有五個人,分得百分比高一點,但平井桃可是登頂女團,雖然有九個人,但是分得基數高一點。
所以,合理推測,平井桃的身家可能和金藝琳差不多。
一想到金藝琳的花錢水平,寧霖益就記得平井桃的小金庫絕對是比金藝琳要多很多的。
“嘖嘖嘖,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啊。”
平井桃這話寧霖益差點破防。
“合著我賺錢就是上天撒錢。我隨便亂撿起來是吧?我不辛苦?也對,我命苦。”
寧霖益的好心情影響了他的語氣。
在最後的轉折會讓彆人覺得他沒有生氣,隻是在抖機靈。
“安啦安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所以這位合約男友,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做個頭發嗎?”
雖然出道藝人的造型是受公司管控的。
但是兔瓦斯好像並不受這種規則限製。
孫彩瑛的頭發就是在沒通知公司的情況下,自己去找的理發店。
既然孫彩瑛都可以,那她平井桃一定可以。
更何況平井桃也不是剪短,隻是簡單做個造型。
但是女生的做造型一般都需要很久。
從寧霖益不停打哈欠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到底等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