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具元龍分身,實力將達到妖尊中期,差一點就能達到妖尊後期。
如此實力,也不算弱了,去探一探那源初之湖,應該是夠了的。
哪怕源初之湖凶險,他的元龍分身不幸死在了裡麵,他還能凝聚出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出來。
隻要他身上的靈石數量足夠多,這種探路用的元龍分身,他想凝聚多少,就能凝聚多少。
一條不夠,那就二條,三條,四條,五條,一條條妖尊級的元龍分身前赴後繼的遊過去探路,哪怕那源初之湖凶險異常,肖執覺得,隻要給他足夠多的時間,他絕對可以將這個源初之湖給探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待得將這源初之湖給探索清楚了之後,倘若其中的危險,他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話,那他就去。
若是這源初之湖的水太深,他把握不住的話,那麼,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滄海吧。
在滄海之中感悟水行法則,雖然會慢一些,卻勝在安全。
肖執已經在心裡麵打定了主意,等一回到滄州道城,他便聯係真嵐殘念,將那源初之湖的具體位置給問出來,然後,他便凝聚元龍分身去探路,去看看這個源初之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一路無事,肖執很順利的便回歸到了滄州道城。
一回歸滄州道城,滄州道主武烈尊者便向他傳音,詢問他此行可還順利。
新晉元嬰修士趙言與其師尊雲滄子二人穿越重重敵占區,去往位於北嵐道的盲蒼山險地曆練,這個事情,武烈尊者也是知道的,趙言這師徒二人在出發之前,曾向他打過招呼,算是一種報備。
武烈尊者所不知道的是,趙言前往盲蒼山險地,不止是為了曆練,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去盲蒼山的那片混亂之地,去感悟空間法則。
這個事情,就隻有肖執知道,滄州道城內,包括滄州道主武烈尊者在內的其他元嬰修士,都是不知道的。
一回到滄州道城的居所,便有穿著武服的玩家迎了上來,詢問肖執此行的情況。
肖執道:“送趙言去盲蒼山險地的過程,還是很順利的,隻是後來,去山寒絕域對付那隻冰饕餮的時候,出了一些意外。”
“什麼意外?執神,還請細說。”一名玩家有些緊張的開口道。
其他幾名玩家,也都有些緊張的看向了肖執。
肖執微微點頭,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以一種平靜的聲音,講述起了他當時在山寒絕域之中,所經曆的那些事情。
在場所有的玩家,都在認真聽著。
這些玩家都有著先天極限的修為,到了這個修為,記憶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差不多也能夠做到‘耳聽不忘’了。
待肖執講述完了之後,他們都將意識返回現實世界,然後將他們所記下來的東西,又分彆複述出來,做成報告,彙報上去。
如此做,可以將報告出現錯漏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剛開始的時候,這幾名作為‘連線員’的玩家,表情都還算平靜,可隨著肖執繼續講述,講述到了那幽靈冰災出現時,玩家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震驚的表情。
作為眾生軍情報人員的他們,所知道的東西比起普通玩家來要多得多,他們是聽說過冰災的,也知道這冰災的出現,究竟意味著什麼。
當肖執講述到了玉虛子,以及玉虛子變臉之後,所化身為的神魔涼生時,玩家們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震驚了,而是變成了驚駭!
真正的神魔出現了!
這尊喚作涼生的恐怖神魔,同時也是山寒絕域的締造者,它的強大可能還要遠遠超過了大昌真君與玄明帝尊!
以他的強大,在這雙國世界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治得了他。
大昌國與玄明國的這一場國戰,在這尊恐怖的神魔麵前,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
它若是離開了山寒絕域,那將會是整個雙國世界的災難!
似是看出了這些‘連線員’心中所想,肖執道:“放心吧,這尊神魔暫時應該是出不來的,要是能出來的話,他當時早就出來追殺我了。”
頓了頓,肖執又道:“再說了,還有眾生係統的規則存在,哪怕這尊神魔能夠出來,眾生係統也不會允許他出來的,因為他一旦出來了,肆虐四方,那麼這場由眾生係統所策劃的國戰,就變得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在聽了肖執的這番話之後,幾名‘接線員’都是鬆了一口氣。
肖執乃是他們世界的最強玩家,從肖執口中說出來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讓人信服。
在將自己此行的經曆,彙報給了眾生軍之後,肖執想了想,將真嵐殘念所告知他的那些成神的經驗,也給說了出來。
“修煉成元嬰巔峰修士,這是成神的第一步,第二步則是將一門法則領悟至大成級,第三步暫時未知……等我知道了之後,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肖執用一種不急不緩的語氣道:“除了這些之外,真嵐殘念還告訴了我一件事情,他言,在九幽絕域內,存在著一片源初之湖,此湖雖然凶險,卻非常適合用來感悟水行之力……”
出於對大局的考慮,對於這些他所搜集到的情報信息,肖執並不打算藏私,幾乎是和盤托出。
幾名‘連線員’則是在認真傾聽著。
待得將這些全都說完了之後,肖執輕輕擺了擺手,道:“好了,該說的我已經全都說完了,我休息了。”
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不再多言。
幾名作為‘連線員’的玩家齊齊站了起來,對著肖執敬禮,以示敬意,重新坐下來之後,隻有一名玩家繼續值守,其餘的‘連線員’則是全都閉上了眼睛,返回現實世界去彙報情況去了。
肖執閉上了眼睛,確實是在休息,此次出行,他遇到了許多的事情,特彆是麵對神魔涼生與那幽靈冰災時,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後來逃命時,他那繃緊的神經也沒放鬆過,長時間的繃緊神經,是很容易疲憊的。
休息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肖執便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此時,他眼中的那一絲疲態已經褪去了,重新變得了精神奕奕。
恢複了精神的他,在心裡默默的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玉虛子的事情,他應不應該告訴濟釋尊者他們?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要知會濟釋尊者他們一聲的,可肖執對此,心中卻頗有些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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