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0章空天帝的贈予
肖執陰沉著一張臉:“你還記得之前,羅依依被昆山魔君座下的搜魂使,拖入夢境的事情麼?”
呂重表情一動:“執哥,你是覺得,羅依依這是被拖入那個夢境之中了?”
肖執的一張臉陰沉如水:“八九不離十!”
呂重凝眉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肖執沉聲道:“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喚醒她。”
“若是喚醒不了呢?”呂重憂慮道。
肖執沒有回答呂重的這個問題,他又掃看了一眼金色光罩外的世界,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希望空天帝能夠給力點,將昆山魔君給乾掉吧。”
他也隻能如此祈禱了。
這個昆山魔君,實力雖然不如空天帝,卻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尊非常強力的高神。
以他現在的實力,肯定是對付不了的。
他隻能寄希望於空天帝能夠給力點,將那昆山魔君給解決掉了。
昆山魔君若死,他與他所在的大昌世界,也算是少了一個心腹大患了。
不久之後,苦羅仙回歸了他自己的世界,肖執與呂重,則是又重新回到了那一團血色漩渦的不遠處,繼續監視蒼穹之上的這團血色漩渦。
無論如何,這一次的禦守任務還未結束,還得繼續下去。
下方處,一座還算完好的巨大建築中,一柄撐開著的黑傘下方,分身肖執正在用各種手段,嘗試著喚醒羅依依,卻是沒什麼效果。
呂重的半神分身也過來了,也在想辦法想要喚醒羅依依,同樣沒什麼效果。
“執哥,你說這會不會是一種詛咒?”呂重說道。
肖執略一沉吟,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很快,元神肖執所化作的大威天王法相也上場了,試著為羅依依驅除身上可能存在的詛咒,卻依舊是毫無用處。
一番折騰之後,肖執他們隻能選擇了放棄。
肖執輕歎了一聲,說道:“希望她能夠擺脫那夢境,自行蘇醒過來吧。”
呂重聞言,也是輕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氣氛便陷入了沉默。
出了這檔子事,無論是肖執,還是呂重,都沒心思再去探索周圍的那些建築廢墟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很快,又是一刻鐘時間過去了。
這一刻,肖執似有所感般,扭頭看向了遠方。
在他的目光所及處,距離他數百裡外,一道身影正靜靜的佇立著。
當見到這道身影時,肖執立馬便站起身來,衝著這道身影躬身行了一禮,語氣恭敬道:“空天帝。”
這道在任務區域外,靜靜佇立著的身影,正是空天帝!
呂重聽到動靜之後,立馬也站起身來,學著肖執的樣子,衝著數百裡外的空天帝恭敬行了一禮,口中喊道:“空天帝。”
空天帝負手靜靜佇立於半空中,他的目光隻是在呂重的身上掃了一眼,便落在了肖執的身上。
屬於空天帝的聲音遙遙傳了過來:“肖執,一段時間不見,你現在已經成為一方霸主了,唔,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你的實力頗強,而你辰天區先前的霸主暗弱,你不願居於人下,便取而代之,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空天帝是認得肖執的,畢竟,曾經在諸生須彌界之中,他們是見過麵的,有過短暫的交集。
神靈的記憶力極好,不要說他們之間曾有過一番對話了,即便隻是一麵之緣,也不可能忘記。
肖執恭敬回道:“空天帝你誤會了,我的世界之所以會成為霸主世界,是因為……”
說著,肖執便將齊燕世界轉區過來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跟空天帝說了一下。
他對於這位空天帝的印象還是頗好的,他不想引起空天帝的誤會,讓空天帝覺得他是那種有了點實力,便覬覦盟友的霸主之位,毫不猶豫的對盟友下手之人。
在聽完了肖執的解釋之後,空天帝隻是淡淡嗯了一聲,說道:“那異類冒著被殺的風險現身於此,應該與你們有關,對吧?”
顯然,空天帝去而複返,可不是為了回來與肖執這個新手霸主寒暄的,而是過來向肖執詢問有關昆山魔君的事情的。
肖執略一猶豫,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便聽他開口說道:“應該是有關係的,這主要與我的一位夥伴有關係,她叫做羅依依,這個異類則喚作昆山魔君,他在天窟絕域內的一片永恒場中,留下了屬於他的神魔傳承,羅依依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此傳承,然後靠著這一神魔傳承,實力突飛猛進,後來才知道,這留下傳承的昆山魔君竟然沒死,他還派出了座下搜魂使,前來眾生世界尋找羅依依的蹤跡。”
“昆山魔君留下神魔傳承的目的似乎並不單純,他似乎想要對羅依依這個傳承者做些什麼……”
空天帝淡淡說道:“羅依依在哪裡?讓她來見我。”
肖執說道:“羅依依現在處在了一種昏迷狀態。”
空天帝表情微動,說道:“昏迷了?你將她帶過來,讓我看看。”
“好。”肖執點了點頭。
很快,肖執便帶著昏迷中的羅依依,來到了空天帝的麵前。
兩者之間,隻隔了一片淡金色光幕。
空天帝凝視著昏迷中的羅依依,雙眼之中亮著微光,似蘊含著日月星辰。
他一邊凝視著羅依依,一邊向肖執詢問著關於羅依依的一些問題。
肖執幾乎沒什麼隱瞞的,都如實的回答了。
凝視片刻後,空天帝眼中光芒褪去,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陷入沉睡,但我能看得出來,她的神魂有缺陷,這種缺陷存在於她的神魂深處,應該與她所獲得的神魔傳承有關,旁人無法利用這缺陷,那昆山魔君卻是可以,有這種缺陷在,昆山魔君想要控製她,甚至是奪舍她,都輕而易舉,麵對昆山魔君時,她將毫無反抗之力。”
肖執聞言沉默。
對於羅依依的情況,他在很久之前,就有所猜測了。
因此,對於空天帝所言,他並沒有感到特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