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足酒店的密道竟然直通浮屠塔,還真是夠隱秘的!”
皇覺寺內,吳開天看著眼前燃燒起來的佛塔,感慨道:“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眼下顧不上什麼密道了,能乾掉那些打不死的行屍就是一大勝利。”
烏漆嘛黑的袁振華一邊擦冷汗,一邊心有餘悸地嘀咕。
麵對那些已經超出人類範疇的行屍,就算是特種兵也扛不住啊!
“普信禪師好像沒出來,他是不是被燒死在裡麵了?”
吳開山一臉期盼地問向江生。
“不可能!”
江生果斷搖頭,堅定道:“我剛剛查看過,貌似我的靈火對他無法造成傷害,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我的預估。”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悠閒地從已經化作一片火海的浮屠塔中緩緩走出,正是普信禪師。
“準備戰鬥!”
看到這一幕,袁振華臉色大變,連忙從手下人手中接過一個彈夾。
其他特戰隊員則是紛紛舉槍,瞄準普信。
“你們不要浪費力氣!”
江生揮手製止袁振華等人的動作,臉色凝重地盯著普信:“連我的靈火都傷不到他,你們的槍械拿他更加沒有辦法。”
“那我們呢?”
吳家兄弟咽了咽口水,守在江生身旁,警惕地望著普信。
“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起碼你們的攻擊無法破開他的防禦。”江生一本正經地回應。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裹著黑袍的普信走到江生麵前,饒有興致道:“你不但懂法術,而且還擁有最頂級的紫色靈火,乃是我活了一百多年都未曾見過的天才人物。”
“我不是什麼天才,我叫江生!”
江生不亢不卑的回應,惋惜道:“您本是普度眾生的當世活佛,不管是身前,還是身後都受萬人景仰,如今卻墮入魔道,晚節不保,值得嗎?”
“當然值得,沒人能知道死後的事情,做人就應該及時行樂,可憐我臨死前才明白這個道理。”
普信悔恨地說道:“若非我一生清苦,而是儘情地享受生活,那也不會在臨死前感到那麼不甘心。”
“既然我還有機會,那我就不能死,我要好好地享受這輩子沒享受過的一切。”
“我要為所欲為,我要隨心所欲。”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晚輩無禮了。”
趁著普信癲狂咆哮時,江生猛地一跺腳,揮舞被靈火包裹住的拳頭,狠狠地砸向普信的胸口。
“老衲之前神魂出竅,才會忌憚你的靈火,而現在……”
麵對江生的拳頭,普信詭異一笑,同樣抬手揮拳。
“砰!”的一聲悶響。
兩拳相撞後,江生不自覺地後退三步,而普信則是晃了晃身體,毫發無損。
“好硬的拳頭,而他竟然真的硬扛靈火,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陰煞邪祟了。”
江生穩住身形,臉色凝重地盯著普信。
吳家兄弟和袁振華等人則是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都清楚江生的實力,看到江生在與普信正麵對拳中吃了虧,他們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普信的對手了。
“邪祟?老衲若是邪祟,那這天底下就沒有正義之人了。”
聽到江生的話,普信狂笑起來,深吸口氣,猛地用力攥拳,肌肉瞬間膨脹,直接將身上的黑色鬥篷震碎,露出一身純金色的軀體,閃爍著耀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