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秦海茫然地眨眼,以他的智商還搞不懂這些腹黑的手段。
“那小賤人太陰險,太有心機了。”
聽完老爺子的話,秦守貴反應過來:“幸虧江生雷厲風行,離開秦家後立馬就去找霍恩慈了,否則一旦拖到明天,我秦家各方力量對江生展開進攻後,那就是秦家與江生之間的大戰,反而與霍恩慈和霍家無關了。”
“哼!既然霍恩慈想算計秦家,那就不能怪我們不一致對外。”
秦衛國冷哼一聲,命令道:“守貴,你立刻去通知秦家的所有關係,暫時對江生按兵不動。”
“霍家想禍水東引,那我們就還它一個坐山觀虎鬥,等到霍家與江生分出勝負後,我們再做決斷。”
秦守貴為難起來:“霍家和秦家畢竟同屬香灘豪門,理應聯手對外……”
“我之所以如此決斷,還有其他原因。”
秦衛國揮手打斷秦守貴的話,忌憚道:“我之前親自聯係內陸駐港戰部的負責人,想要他出動部隊圍剿江生,卻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一點麵子都沒給秦家。”
“要知道江生大鬨秦家,還殺了袁天地已經是重犯,可駐港戰部卻是這種態度,太過蹊蹺了!”
“怎麼會這樣?”
秦守貴微微錯愕,隨即臉色微變:“難道江生與戰部有關係?”
“我從一開始就想不通,江生憑什麼敢大鬨香灘?”
“多年以來,就算是大宗師強者敢到香灘鬨事,也不會有好下場。”
秦衛國眯著眼睛,分析道:“直到戰部負責人的回應,讓我意識到,江生到香灘鬨事的背後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隻是我目前還搞不懂而已。”
“那我們的確要等江生與霍家爭鬥的結果,再做決斷。”
秦守貴連連點頭,隨即帶著秦海離開,去安排中止對江生的所有行動。
望著秦守貴和秦海離開的背影,秦衛國的臉色冷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如果霍家與田文聯手都不是江生的對手,那秦家也許就真的要讓秦軒做繼承人了。”
……
當霍家調動所有力量尋找江生和霍恩慈時,江生正盤膝坐在一處能夠遙望到香山彆墅區,山頂一側是臨海斷崖旁。
這斷崖叫望歸崖,是多年前盼望香灘回歸祖國的人民為其命名。
經曆過這麼多事情,江生已經逐漸成熟,雖然住在市區,人口和建築密集,但依舊有被大部隊困住的危險。
因此,經過秦軒的推薦,江生來到這處一眼能望到山下的懸崖邊緣。
如此一來,就算秦霍兩家真能調動駐港戰部,那江生也能跳崖突圍。
江生如今不擔心與任何強者對抗,哪怕是對上先天強者,打不過也能跑。
他現在唯一忌憚的就是駐港戰部。
見識過江東戰部八萬大軍圍困虞千古和江北武道界眾人的場麵,江生深知戰部的恐怖之處。
江生放開了霍恩慈,讓其自由活動,布置一番後就坐在望歸崖邊旁,指導秦軒練功。
“你就這麼不管我,難道不怕我逃走嗎?”
穿著低胸露背禮服,頭發散亂的霍恩慈望著下山的道路,不確定地問向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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