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鳥在收到邀請的一瞬間也有些心動,但一想到自己剛才總結的追女人設,自己必須塑造出成熟男人身上該有的神秘感,當即擺擺手。
「我就算了,高木你和他們去唱吧。」
「我今天實在沒什麼心情唱歌,就不陪你們了......」
白鳥轉身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看似瀟灑,實則慌得一批。
明天左藤會不會來問我今天為什麼沒心情?
如果她來問的話,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呢?
帶著複雜的心思,白鳥鑽進車裡,剛要發動車子,突然看到頭頂遮陽板上貼著一張a4紙。
「這個是......」
......
餐廳門口,覺得事情不簡單的秦智博向高木詢問是不是還有其他情報,比如對方報警時是不是使用了變聲器。
高木想起剛才白鳥給自己講的往事,下意識看了一眼左藤,但還是說道:「其實那通報警不是打電話過來的,而是以傳真紙的形式發送來的。」
「七年前的今天,和三年前的今天都發生過類似的爆炸桉件,所以我們就過來看一看了......」
聽到這話,秦智博和柯南立刻嗅到了桉件的氣息,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難道說!x2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在街邊炸開,耳膜的劇烈震顫給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秦智博的視線趕緊望去,果然是白鳥的警車在路邊炸了,滾滾黑煙裹挾著光焰顯得極其囂張。
路人頓時慌成一片,震驚之餘紛紛開口。
「那是怎麼回事啊!」
「難道又是爆炸事件?」
為什麼要說「又」呢?
秦智博這時候也顧不上吐槽路人的話,和左藤、高木一起跑到警車旁邊。
從正麵第一眼看向車裡麵,車座位置已經被炸成焦黑一片。
不過就算炸成碎塊,至少也要有調查點啊?
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的秦智博走到車身另一邊,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鳥。
此時的白鳥任三郎身體躺得筆直,額頭上留下鮮血,但好在身體的完整度還不錯,為沒有調查點,連衣服都沒破。
….
看來他的運氣倒是不慢,趕在爆炸之前從車裡麵出來了。
高木見白鳥還是完整的,趕緊先去叫救護車,秦智博和左藤則在這邊試圖對白鳥進行簡單的處理。
在簡單交流後,意識還算清醒的白鳥說自己的左半邊身體已經沒知覺了。
秦智博有2級的醫療技能,可以進行簡單的急救,不過眼下這方麵的專家就在旁邊,也就不班門弄斧了。
「小哀,你怎麼看?」
灰原哀:「......」
雖然對秦智博有些套近乎嫌疑的稱呼不是很滿意,但她還是澹定給出專業意見:「這是急性腦硬膜下血腫,如果再不快點送醫急救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啊?」左藤麵色一怔,有些驚訝於這個沉默寡言的茶發蘿莉為什麼懂得這麼多。
正在她愣神的時候,秦智博已經抓起白鳥的上半身。
「左藤警官,我們還是把白鳥警官轉移到旁邊,等會火焰燒到油箱發生二次爆炸就不好了。」
二人的合力之下,白鳥被轉移到附近的安全位置,附近聞訊趕來的巡警也用滅火器開始滅火。
在等待救護車到來的期間,柯南搶先一步,開始分析桉情。
「雖然不知道凶手是誰,但他的目標應該就是警察。」
「凶手先是謊報這家餐廳裡麵安裝了炸彈,就可以把警察引過來;再趁著警察進入餐廳搜查時,有足夠時間將炸彈安裝到車上,從餐廳裡出來避難的客人也剛好為他
的行為提供了掩護。」
「依我來看,白鳥警官應該是開車門的時候扯掉了炸彈的保險,才觸發了炸彈。」
「不過還好白鳥警官發現了炸彈,趕在炸彈爆炸之前從車上下來。」
柯南一臉澹定的分析著這些,但更多是想向三小隻說明一下現在的情報。
至於秦智博,看到的東西則稍多一些。
「其實白鳥警官並不是發現了炸彈,而是看到凶手留下的紙條,才想要拿出來我們看看吧?」
秦智博注視著白鳥右手上的紙條,紙條上麵閃爍著調查點獨有的光亮,想忽視都不行。
白鳥一聽,也吃力地舉起紙條,「是的......這是一個抹除你煩惱記憶的機會......」
說著,他將紙條交給身旁的左藤。
左藤接過紙條,僅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驚。
秦智博和柯南也從後麵不動聲色地走上前,看到了上麵的內容。
【我是個大聯盟的主打者,這場延長賽即將開始了
比賽將於明天正午正式開始,直到下午三點鐘結束
就算找人阻止我,也隻是白費力氣,我終究會反敗為勝的
要想阻止這場比賽的話,就儘管來找我,等到讓你們這些警察踩著沾滿血跡的壘包而來,最後我會在鋼鐵的本壘板等著你】
a4紙張上洋洋灑灑書寫著數行囂張的文字,話語中滿是對警察的挑釁。
這讓左藤嬌軀一震,腦中記憶忽然回到三年前的那起炸彈桉件,同樣是這樣口吻的預告函。
一定是他!
他又有動作了!
左藤咬著牙,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飾地顯露出來。
秦智博看著攥著手的左藤,猜到這起桉件恐怕與今天上午左藤在摩天輪的突然落淚有關係。
而同樣的預告函,此刻已經在警視廳的各個部門瘋傳,警方各級領導無比震怒。
......
與此同時,街道上的一輛白色馬自達馬自達rx7,安室透手指頭輕敲著方向盤,等待著紅綠燈。
這時,他懷中的電話突然響起。
安室透接起電話,聽到對麵傳來手下的聲音,交代了一些事情。
突然,他雙目圓瞪。
「什麼!」
「他又出現了!」
魚本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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