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見到自己,才覺得無顏麵對自己......
日本公安畢竟不同於普通公職,是帶有強烈國家屬性的職位,加入美國的fbi就意味著對日本的背叛,嚴重一些甚至可能被判罪。
所以為了不牽連自己,他才選擇不見麵的?
想到這裡,安室透的大腦豁然開朗,剛才諸伏景光身上一切古怪的行為都得到了合理解釋。
不選擇同身為日本公安的自己見麵,對自己也是一種保護。
這就是中國的那句古話,身在曹營心在漢?
fbi肯定是用某種卑劣的手法,讓諸伏景光不得不服從他們,控製住了他,強迫他加入fbi。
美國人向來卑劣,隻要用政z運作的手段威脅他,就能讓景光即便回到日本,也不敢回到日本公安。
想到這裡,安室透微微握拳,之前心中對fbi醞釀的一絲好感和感激也消失不見了。
想要救出諸伏景光,就必須綁一個對fbi也十分重要的人物,雙方進行人質交換。
隻要進行過人質交換,自己再向上麵積極求情,肯定能免受懲罰!
可誰對fbi非常重要,抓住他就會讓fbi妥協,並且同意交換人質呢?
安室透的腦筋稍微一轉,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人的身影,沒有人比這個人更有資格來交換諸伏景光了。
fbi的王牌——赤井秀一!
原計劃不用改變,隻不過細節上從找到赤井秀一,變成了生擒赤井秀一。
抓住赤井秀一,換回諸伏景光!
這一刻,鬥誌之火在安室透的眼中熊熊燃燒。
而就在不遠處的街道對麵,一道挺拔的身形側身隱藏於小巷的陰影中,靜靜觀察著街對麵的安室透。
麵對這個深色皮膚的金黃發男人,他雙眼微眯,湛藍的瞳孔中有一絲疑惑之色。
稍等了片刻,眼看著安室透起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他才扭身鑽進巷子裡。
掏出懷中的行動電話,男人熟練地撥打一個號碼。
“......行動失敗了,目標沒有刺殺成功。”
“不,警察不是問題,是我好像被一個人發現了......我從他的眼神裡,感覺他好像是認識我,但我絲毫不記得他。”
“......是一個深色皮膚、金黃色頭發的時髦男人,身材大概和我差不多......”
電話另一邊沉吟片刻,緩緩吐出幾個字。
“波本啊......可能是再次見到你,感覺有些意外吧?”
“波本......”男人語氣有些低沉,似是在深思,卻又突然打斷道:“不認識。”
“不用管他。”電話裡的聲音略有急促,“你隻需要按部就班完成我的全部命令就行,不用在意組織的其他人。”
“刺殺那個警察的任務你先放一下,估計你這次沒有動手成功,以‘那東西’的警覺性也能有所察覺......”
“你與庫拉索對接一下,她現在正在警察中間臥底,會提供你需要的全部資料。”
“搗毀那些人的窩點、殺光他們,掠奪他們的一切成果,這是那位大人下達的命令。”
“明白嗎?蘇格蘭威士忌。”
蘇格蘭威士忌聲音一沉,對電話裡的命令沒有絲毫疑惑,就像個隻會執行命令的無情機器。
“明白。”
電話掛斷,蘇格蘭威士忌將電話揣進懷裡。
微微敞開的白色衣衫間,隱約能瞧見胸口處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
東京塔這邊,爆破狂逃無可逃,隻能束手就擒,被眾警察押回警視廳。
僅僅是抓住爆破狂,對永遠失去心目中白月光的佐藤還沒有出夠氣。
如果機會適合,她甚至想搭上自己的職業和前途,開槍打死這個爆破狂。
但這次的抓捕計劃實在是太牢靠了,爆破狂連一絲絲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自己也就無能為力了。
本來目暮將整個抓捕計劃交代給下麵,還讓佐藤大吃一驚,本部居然想出如此大膽的計劃,都有些不像本部的做事風格了。
爆破狂用來了解現場的唯一手段是竊聽器。
為了騙過竊聽器,電梯井上方安裝的炸彈必須保留,真的製造出電梯自由落體,然後再緊急製動的效果。
還有已經拆除掉的電力裝置炸彈,必須有專門的警察監視爆破狂的電話呼叫,在幾乎同一時間將製造聲音的音爆彈和煙霧彈同時釋放,以製造炸彈爆炸的假象。
這些部署都必須在所有遊客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現場稍微出現差錯,就有可能發生大規模踩踏事故等。
好在警方也提前在特彆瞭望台部署了一半以上的警察,在假炸彈引爆的瞬間,以遊客身份積極指揮撤離,才沒有發生事故。
至於電梯裡麵的人選,本來是想讓一名警察進電梯裡,裝作不小心卡在電梯裡的乘客。
但柯南卻主動請纓,說電梯裡的如果是成年人,爆破狂可能會起疑,所以還是自己這個稚嫩的小學生更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經過目暮的深思熟慮,加上秦智博的保薦,柯南成為了電梯裡的“人質”。
當然,柯南身上是有保命措施的,一旦緊急製動失效,也不至於摔死。
接下來的就全憑演技了,柯南的“哭腔”、除爆警察的“緊張台詞”,都是麻痹爆破狂大意的關鍵要素。
最後,秦智博最先發現了人群中的爆破狂,以“老外”的身份拖住對方,等警察將其包圍。
本來秦智博也是有機會直接一腳了結對方襠部的,但考慮到媒體就在附近,秦智博還是不想為自己樹立其他方麵的不良形象。
萬一有聖母說“犯人也有人權”之類的,再稍微一查,發現自己之前也有踢壞罪犯的記錄,就落人舌柄了。
而且這件事傳播廣了,導致犯人也知道自己的主攻方向是偏下的,從而提前有了防備,那樣也不好。
......
警視廳,一眾警察加上最高位的鬆本管理官,以及參與破案的秦智博,都在觀看對中田廣治的審訊。
審訊室裡,中田廣治低沉著腦袋,對佐藤和高木的問題默不作聲,似乎是想要以沉默對抗到底。
直到本就心裡憋著一口氣的佐藤再也忍不住,拳頭一捶桌子,直接站起來怒斥。
“彆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
“就算是零口供,我們也一樣能定你的罪!”
佐藤緊握雙拳、氣場全開,連旁邊的高木都有些被盛怒的佐藤給嚇到,想勸一下,卻又不敢說話。
可就在這時候,中田廣治無力地抬起腦袋,一副壞掉的表情,神經兮兮道:“我想你們也一定常聽到一個聲音,一直叫你把那些警察全都殺了......”
“黃衣之王......對、沒錯,這都是祂告訴我的......”
“不管什麼人都好,隻要全部殺掉就行了!”
外麵的秦智博:“……”
這就是王的罪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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