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被赤井秀一這麼一說,朱蒂也有些慌了,連忙回頭想要找出來是什麼。
不過人類的脖子是有極限的,那個角度無論如何也看不到。
“你回來。”
在赤井秀一的招呼下,朱蒂坐回到車裡,側過肩膀,讓赤井伸手摘下了那個黃色小圓片。
極其輕薄的手感,裡麵沒有任何電子元器件的感覺。
“這是一張...貼紙?”
詹姆斯湊近來看,無論從正麵還是反麵,看起來都不是竊聽器之類的。
不過赤井秀一更加謹慎一些,直接將貼紙捏成一個小球,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今天下午有人碰過你嗎?”
這話說得有些歧義,不過朱蒂也懂赤井秀一的意思。
“錄口供的時候,好像沒有...”
“不過在公交車上的話,當時我一直在車裡的劫匪,可能沒太注意到後麵...”
赤井秀一眼睛微眯,大腦回想起車內的場景。
坐在朱蒂後麵的...是那個小男孩。
那個男孩拿著奇怪手表瞄準劫匪,射出一根針,然後劫匪就睡著了...
“我知道了...”
“小心行事,朱蒂。”
朱蒂第二次下車,這次身上再沒發現不尋常的夾帶。
“或許有人在調查我們...”赤井秀一邊說,邊推開車門,下車又將扔在旁邊地上的貼紙撿了起來。
詹姆斯有些不解,問道:“可這不就是個貼紙惡作劇嗎?裡麵也沒有電子器件...”
赤井秀一沉默著,默默將捏成團的貼紙揣進了兜裡。
……
回到公交車內,秦智博睜開了眼睛。
雖然非常黑科技,但弱點就是隻要被人揭下來,竊聽就會立刻中斷。
不過一般人就算發現了貼紙,應該也不會多想的。
它隻是一張貼紙,能有什麼壞心思?
至於將竊聽器粘上去的時機,是借著自己在正麵用交談吸引朱蒂的注意力,黑羽快鬥在後麵趁機粘上去的,時間是在警局錄口供的時候。
隻不過讓秦智博有些沒想到的是,這夥人竟然是從美國來的fbi,而且還認識自己。
那個朱蒂不認識自己,但是赤井秀一,以及不知道其長相的詹姆斯是認識自己的。
從他們的談話裡,似乎fbi是來日本執行某項任務的。
詹姆斯或許是想拉自己入夥的,但秦智博對這種出力不討好的工作並不感興趣,況且現在的自己不方便與曾經的老熟人接觸。
在公交車上,自己完全沒認出來赤井秀一,這就是個例子。
並且這個赤井秀一自稱父親與自己是好朋友,讓秦智博想起了在抽屜的照片上,那個叫“赤井務武”的男人。
好在對方也沒有將自己拉進去的計劃,這是一件好事。
至於這些“前同事”打算在日本搞什麼任務,秦智博也沒什麼興趣,反正不會影響到自己就行了。
….……
“中世美術館,到了——”
車廂的喇叭響起提示音,最後的三人一起下了車。
看著屹立在晚霞中的中世美術館,秦智博、黑羽快鬥、小泉紅子不約而同地感覺有些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