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智博也回過神來,趕緊掏出靈光一現槍。
食指扣動扳機,四發子彈發射出去,直接沒入沼淵巳一郎的身體。
正在奔跑的沼淵巳一郎頓時愣在原地,腦袋裡強製過q&a。
q1:今天早晨煤氣關了嗎?
沼淵:煤氣?哪裡來的煤氣?
q2:今天出門鎖門了嗎?
沼淵:看守所的門嗎?我怎麼知道?
q3:孩子是自己的嗎?
沼淵:孩子......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趁著沼淵呆立在原地,秦智博迅速追上前,與其扭打在一起。
由於沼淵還戴著手銬,出拳隻能兩隻手一起胡亂揮動,笨重得很。
秦智博憑借著自由活動的身體,靈巧地躲開這些拳頭,瞅冷子就是一腳。
這一腳即便沒有二十年的功力,也有十年的功力。
原地胡亂揮拳的沼淵巳一郎就感覺襠間傳來一絲涼風。
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其中迸發、炸裂。
嘭——
一聲悶響過後,沼淵巳一郎應聲倒地。
秦智博看著昏倒的沼淵巳一郎,終於能鬆一口氣。
雖然這家夥敏捷很高,但從瘦骨嶙峋的外表來看,戰鬥力不會太高。
不過沼淵還是令秦智博印象深刻的。
無論是敏捷、耐力,還是隱藏氣息的能力。
這樣的一個人,秦智博有些好奇他在組織裡能從事什麼工作。
但在秦智博看來,沼淵絕對不適合做拋頭露麵的工作。
因為這張臉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讓秦智博想起了“賈隊長”。
看著趴在地上的“賈隊長”,秦智博在想該如何處置他。
雖然琴酒命令裡的“處理”,應該是殺掉的意思。
但秦智博不是很想親自動手殺人。
這其中的原因很複雜,總之就是不想下手。
秦智博:“......”
正在秦智博思考著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時,身後突然傳出腳步聲。
秦智博猛然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光彥。
隻見光彥雙手合攏起來,站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智博。
秦智博內心一驚,下意識就要抬手遮擋自己的臉,但又想起自己現在不是秦智博,而是“秦基博”。
雙方在昏暗的森林中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光彥看著麵前男人的臉,第一時間還以為是秦智博。
可仔細一看,才發現與秦智博的相貌還是有許多不同之處的,發色也完全不同,頓時心中有些失望。
不過自己好不容易在森林裡碰到其他人,求助還是要求助的。
“叔叔,我迷路了......”
“請問能不能帶我出去?”
光彥的聲音弱弱的,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秦智博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也沒想到光彥竟然一直在森林裡遊蕩到現在。
少年偵探團的其他人呢?少個人不知道啊?
正在秦智博想著如何作答時,天空中的雲彩緩緩飄過,露出皎白的月光。
月光照耀在山澗的草地上,照到了趴倒在地上的沼淵巳一郎。
光彥的視線一偏,這才看到草地上烏漆嘛黑的趴著個人,頓時慌了神。
這一瞬間,豐富的童年閱曆讓他想到了大量時事新聞。
這些時事新聞,無一例外後麵都有著“殺人事件”作為後綴。
“啊!”
光彥雙目圓睜,嚇得跌坐在地上,合攏的雙手也不自覺鬆開,裡麵的螢火蟲慢悠悠飄出來。
秦智博歪頭一看沼淵巳一郎,意識到是這個嚇到光彥了。
雖說少年偵探團經常碰上屍體,貌似對身心健康沒什麼影響。
但其實影響還是有的,正常一年級小學生看見草地上趴著個人,哪裡會認為這是一具屍體啊?
秦智博趕緊輕咳兩聲,轉換一下嗓音,解釋道:“小朋友不要害怕,這家夥是個壞蛋,叔叔是來抓他的。”
光彥的眼神依舊警惕,問道:“那......能給我看看你的警察手冊嗎?”
警察手冊?
秦智博當然沒有這種東西,隻能換一種說話。
“叔叔我不是警察,而是一名私家偵探。”
光彥眯著眼睛,依舊是不相信。
沒辦法,秦智博隻能展現一下自己的推理能力。
“小朋友,你應該不是群馬本地人吧?”
“你應該是來自東京,嗯......東京的帝丹小學對不對?”
秦智博一番毫無邏輯的推理,瞬間折服光彥,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你果然是偵探啊!”
“那這個壞人是犯了什麼罪嗎?”
光彥好了傷疤忘了疼,立刻關心起案件的事情。
但秦智博如今隻想著在不親自出麵的情況下,把人安全送回少年白給團的手上。
其實現在沼淵已經被自己控製住了,山裡的危險算是解除了。
加上外麵有警察和白給團,隻要讓光彥順著山澗往山下走,應該就能走出去。
但是現在天黑了,秦智博也不是群馬本地人,不知道這座山裡有沒有野獸。
要是運氣不好,光彥就成了野獸的牙祭。
因此,自己多少要護送一段路程,等到安全的範圍,再讓光彥自力更生。
“壞人的事情你就彆管了,叔叔現在就把你送出去。”
“可是把壞人自己放在這裡,沒關係嗎?”
光彥還是擔心壞人的狀況,但秦智博覺得自己那一腳還挺有水平的,沼淵一時間醒不過來。
即便能醒過來,劇痛之下他也跑不了。
男人在這種部位受到的傷害,幾乎是永久性的。
“放心吧,他醒不過來的。”
“走,叔叔帶你出去。”
“哦......”光彥見狀,也不多說什麼了。
說罷,二人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而在月光之下,趴在草地上的沼淵巳一郎猛然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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