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圈再起不能的罪犯,秦智博擺了擺手。
“這裡的善後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秦智博扮演的中森銀三,在這一通操作下,已經算是坐實了就是怪盜基德,所以不能留在現場等真警察過來。
黑羽快鬥看著秦智博在電梯前等待電梯上來的背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大叔,你剛才是怎們做到瞬間消失的?”
秦智博知道黑羽快鬥問的是什麼,疑惑的表情之中又帶著渴望的眼神。
在這表情之中,秦智博看到了兩個字。
想學......
但可惜,這個技能,他永遠也學不會。
秦智博抖了一下身上的西裝,隨口回道:“奧秘就在其中。”
奧秘就在其中?
還不等黑羽快鬥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秦智博已經坐上了電梯。
叮——
電梯下樓,黑羽快鬥還在想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他的眼神一亮,想到了什麼。
其實魔術師也有這種隱身術,寺井版的怪盜基德就曾經做到過,就像是沒有身體的人在空中飄來飄去。
這種魔術的秘訣就在於身體上貼了鏡子,用鏡子來反射光線,彆人就看不著鏡子下麵的身體了。
“鏡子......”
黑羽快鬥突然想到秦智博穿的防彈西裝,裡麵都是防彈鏡片。
隻要將鏡片改裝一下,就能變成鏡子了!
加上這個展廳的光線比較昏暗,找到適合的角度,就能達成類似隱身的效果。
原來如此!
參透了“隱身魔術”的奧秘,黑羽快鬥心裡的一塊巨石落下,轉而去查看中森青子的狀況。
催眠瓦斯的氣體很有效,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將中森青子吵醒。
黑羽快鬥看著那一對嬌嫩欲滴的嘴唇,心裡有些癢癢。
剛才鄉津會長提到18年前的飯桶ady,讓黑羽快鬥想起了那次正是父母親的第一次見麵。
18年前,怪盜基德救出了落入鄉津會長陷阱中的怪盜淑女,還說了一串土味情話。
初次見麵的兩人在空中一吻定情,不可謂不浪漫。
如今同樣的嘴唇擺在麵前,是親,還是不親呢?
想了一下,黑羽快鬥決定還是算了。
趁人之危可沒意思,今天就暫時放你一馬了......
......
10分鐘後,中森警官帶著大批手下趕來,但可惜怪盜基德已經走了。
得知這次怪盜基德是大搖大擺地假扮成自己,中森氣得怒不可遏。
不過還好,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有鄉津會長和四名小弟兜底。
當看到中森銀三去而複返,鄉津會長立刻大喊。
“我立功!我贖罪!”
“我交代問題,他就是怪盜基德!”
鄉津會長還篤信中森銀三就是怪盜基德,中森銀三隻能用捏臉來自證清白。
捏完臉後,鄉津就在一臉懵逼中被警察帶走了。
如此天衣無縫的推理,怎麼可能會錯呢?
......
回到家裡,黑羽快鬥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黑羽千影的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遠在美國的千影。
聽到這件事,黑羽千影也有些意外,解釋了這個人的來曆。
“他叫鄉津會長,是某個跨國藝術品公司的幕後老板。”
“18年前,他借用怪盜淑女的名號向警方發布預告函,讓我不得不去偷一塊大寶石。”
“實際上,他已經將那塊寶石提前換成贗品,等到寶石被偷走之後,他就可以暗地售賣大量彷製品來賺錢了。”
“不過還好有盜一在,才阻止了他的陰謀......”
黑羽千影說的這個手法,算是比較常見的。
這利用的就是那些地下買家,就算是買到假貨,也不敢報警的心理,讓買家吃啞巴虧,而自己大撈特撈。
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黑羽快鬥忍不住抱怨,“真是的,媽,你也應該早點告訴我那群壞蛋還沒有被抓嘛~”
“托你的福,我差點兒就誤會了啊!”
“誤會?”黑羽千影有些疑惑,“誤會什麼?”
黑羽快鬥意識到自己說走嘴了,趕忙轉移話題。
“話說回來,千影小姐,你什麼時候才要回日本啊?”
黑羽千影俏皮地回道:“沒辦法啊,因為這裡的朋友很喜歡我,一直不肯讓我回去呢~”
“對了,這個鄉津會長還有一些徒弟也在用同樣的手法中飽私囊,我搜集了一些物證就放在家裡的倉庫。”
“如果你方便的話,麻煩也幫我處理了哦。”
“第二代基德......”
都——
“喂——喂!”
還不等黑羽快鬥繼續說什麼,話筒裡就傳出盲音。
掛斷電話,黑羽快鬥長歎一口氣。
自從黑羽千影去美國之後,她從來沒對自己說過自己在美國從事什麼工作。
每次定期聯絡的時候,黑羽快鬥談及這方麵的話題,千影都會把話題岔開。
這讓黑羽快鬥不免有些擔心,自己那位愛冒險的老媽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危險的工作。
除此之外,黑羽快鬥也想讓黑羽千影回來,告訴她自己這段時間搜集到的關於父親的線索。
殺害黑羽盜一的動物組織。
為黑羽盜一創作《月下怪盜》的畫家皮克曼,以及在怪盜畫像之下,那種長得像“鬼”一樣的生物。
另一邊,黑羽千影掛斷電話,從廁所裡出來,外麵是一個偌大的賭場。
閃亮繽紛的老虎機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數不清的遊戲幣從出幣口湧出。
如果說金錢有聲音,那這就是。
這裡是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被譽為“全美最大的吞金獸”。
每天以數億計數的財富在這裡的賭桌上被吞噬,這裡是有錢人的銷金窟,同時也是為失敗者精心挖掘的人間煉獄。
“no!”
“pease!”
“再借給我一些錢,讓我賭最後一次!”
“我一定能全翻回來!”
一張玩輪盤的賭桌邊,一個穿著淺色西裝、公司職員打扮的男人不斷向身邊兩個人高馬大的西裝黑哥哀嚎求饒。
然而這兩名黑人並沒有留情,毫不猶豫地挎著他的兩條胳膊,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被拖著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