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崎島治看到這個叫海老名稔的男人,感覺有些眼熟,於是詢問是不是之前見過麵。
但海老名稔目光躲閃,避開前刑警的銳利目光,推說自己與鮫崎並未見過麵,然後便提著行李箱匆匆離開了。
眾人也沒太在意這則小插曲,由毛利小五郎提議等安頓好行李後,一起去甲板上聊聊天。
鮫崎島治當然應允,轉頭又邀請秦智博,“如果秦先生賞光的話,等會兒就一起來吧。”
“我一定賞光。”
秦智博答應下來,這讓毛利小五郎像個失寵的孩子撇了撇嘴角。
...
眾人拿著鑰匙各自去房間裡安置行李,秦智博因為沒想到真的會坐船出海,所以沒帶行李。
但房間還是要看的,至少要認認門。
拿著鑰匙打開110號房間的門,裡麵正如服務員所說,是一個單人間。
房間雖然不大,但還算整潔,有獨立的衛生間。
一扇不算大的方窗正對著海麵,湊近觀看,微微蕩漾的海水仿佛就被踩在腳下。
可是如此畫麵卻讓秦智博的心頭有種難以言明的沉重感。
秦智博選擇將窗簾放下來,讓自己的房間變成一個無窗的房間。
稍微看了一下房間的各個角落,確認沒有殺人機關之類的異常後,秦智博就按照約定前往甲板了。
在甲板上,毛利一家和鮫崎島治已經在圓桌附近坐好了。
圓桌旁邊還預留了一把椅子,秦智博走上前坐了下來。
在場一共五個人,除了毛利蘭之外,其他人不是前刑警就是現偵探,還有縮小的高中生偵探,所以討論的話題當然是關於近期案件。
而如果說最近有什麼案件非常轟動,當然就是昨天的持槍歹徒襲擊警察車隊事件。
“昨晚街上的警笛聲一直響個不停,吵得我半宿沒睡好...”
“結果等早晨一看新聞,才知道昨晚在隔壁街區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表情有些誇張,頓挫的語氣完全沒有名偵探應有的淡定。
倒是鮫崎島治一臉鎮靜地說道:“我也感覺有些意外,東京的治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了。”
“早上看到新聞後,我給鬆本打了電話,才了解到一些情況...”
秦智博:鬆本?
秦智博想到了鬆本良平,畢竟昨晚鬆本良平也算是事情的經曆者,但鮫崎島治問的並不是鬆本良平,而是鬆本清長。
鬆本清長是目暮的上司,也是鮫崎島治退休後的搜查一課管理官繼任者。
鮫崎島治繼續說道:“遭遇持槍歹徒的是搜查二課的中森銀三,他們正在押送某個罪犯回警視廳,卻在中途遭到歹徒。”
“這些歹徒將罪犯救走,還朝警察開槍射擊,造成多名警察受傷,還有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也受了些傷。”
“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
毛利小五郎突然驚叫一聲,包括一旁的柯南也驚訝了表情。
與白馬探打過兩次交道的柯南:深藏不露啊...
因為電視新聞裡隻提到了受傷的是高中生偵探白馬探,從沒說過白馬探的父親是誰。
“那個從英國回來的偵探小子是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嗎?”
鮫崎島治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當然啦,這件事在警察界裡麵已經不是秘密了。”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怪不得中森那家夥明明非常討厭偵探,卻對那個偵探小子很順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