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完畢,秦智博並沒有收到主線任務的完成提示。
眼下秦智博也沒有其他可以繼續調查下去的任務線索了。
在調查說明上,僅剩的一條提示就是參拜洋菩薩了。
據說參拜過後,人就能日天、日神、致命通元、無所不能?
字麵理解是這樣的,不過秦智博知道這肯定是個誇張說話。
否則虔誠參拜許久的阿久津真武怎麼沒有日天又日神呢?
而且這裡所謂的日應該也不是那個“日”,而是天人合一的意思,也就是人與世界的主神意識產生連接。
華夏古代的思想家認為神是“不可得而視”的,也就是神明的形象不得而知。
雖不見其形、不聞其聲,但舉頭三尺有神明,神明的超自然之力無處不在,故將神明謂之天。
總之就是很玄學。
這時,旁邊的阿久津誠看著秦智博盯著雕像看了許久,一動不動的,有些擔心。
“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
秦智博回答地還算乾脆,並沒有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阿久津先生,能否讓我和這個雕像單獨待一會兒。”
聽了秦智博的話,阿久津誠眼眉微皺。
這當然不是害怕秦智博把這尊雕像偷走,反正沒人會相信這尊雕像會是阿久津真武的作品,就算偸出去也不值錢。
阿久津誠是害怕這雕像萬一真的有什麼邪門之處,讓秦智博受到蠱惑...
不過在內心掙紮了兩下,堅定唯物主義的阿久津誠還是點頭了。
“那我先出去打通電話,等會兒回來。”
阿久津誠離開了,工作室裡隻剩下秦智博與天父造像的洋菩薩獨處。
當獨自注視著這尊洋菩薩時,秦智博感覺這東西還是有些邪性的。
如果是泥塑的造像,這上麵像揉亂的橡皮泥一樣的形象倒還好解釋,就是單純地沒做好。
但這種一鑿一鑿雕刻出來的雕刻品,是不可能隨意做成這種效果的。
好像在阿久津真武的心中,“天父”就是該擁有這種不可言喻的形象。
雖然不理解,但洋菩薩該拜還是要拜的。
反正拜一拜自己也不吃虧,但萬一主線任務完成了,那自己就是血賺。
隻是在拜姿選擇上,秦智博有些糾結。
是站著拜?還是跪著拜?
是雙手合十在胸前拜?還是雙手放在地上手心朝上拜?
情到深處用不用給磕一個?
考慮了一下後,秦智博決定按照西方常見的拜禮,雙膝跪地、雙手成拳在胸前那麼拜。
畢竟是洋菩薩,這很合理。
下腰、屈膝、雙手於胸前握在一起、閉眼。
一整套動作一氣嗬成,秦智博開始了對洋菩薩的參拜。
雙眼的視野被黑暗吞噬,但秦智博的心並非完全平靜。
所謂參拜,當然隻是裝裝樣子,秦智博的思維還是比較活躍的。
如果阿久津提前回來了,看到我這樣跪在雕像前麵,我該怎麼解釋?
要是解釋不好,他會不會把我送到他父親待過的精神病院?
肚子有些餓了,待會兒吃些什麼?
...
一個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在秦智博的腦海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