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不過轉念想了一想,還是先算了。
以後有的是報複柯南的機會,眼下還是先擺脫掉自己身上的嫌疑吧。
秦智博清了清嗓子,正經道:“首先,我手提箱裡的東西與這次案件毫無關係,裡麵也不是什麼違法的東西,這一點柯南應該知道。”
既然柯南特彆注意了自己的手提箱,秦智博很好猜到是阿笠博士向他透露了手提箱的事情。
“其次,既然柯南準確知道我昨晚兩點鐘不在房間,而天永住持的死亡時間11點前後。”
“這中間的時間差可不少,如果我是犯人,不可能殺完人後還遲遲不返回房間,惹人懷疑的。”
“最後,我完全沒有動機殺害一個素昧平生的老住持。”
秦智博的話條理清晰,反而讓公事公辦的目暮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因為一個小學生沒頭沒腦的證詞就懷疑為自己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弟,這是不是有點兒不厚道了?
“嘛嘛...秦老弟彆生氣,我也隻是例行詢問而已。”
目暮警官安慰了一下自己的老弟,然後似乎是要為老弟找心理平衡,開始詢問其他人的不在場證明。
至於柯南,當然也不是真的懷疑秦智博殺害了老住持。
柯南單純是想借目暮警官的名義,弄清楚秦智博為什麼半夜帶著手提箱裡的裝置離開了寺院。
不過秦智博這段時間刷的社會信用還是很好使的,輕輕鬆鬆就給蒙混過關了。
就在柯南一計不成又要施一計來試探秦智博的時候,秦智博主動走到柯南的身前,笑吟吟地撫摸柯南的腦袋。
“如果沒有證據就瞎說,叔叔我也會生氣的哦~”
話音落下,秦智博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當初工藤新一借給自己的手絹,裝模作樣地擦了一下手。
這動作在外人看來像是秦智博嫌棄柯南的頭發有些油,拿出手絹擦擦手。
但其實是在暗示,如果你再詢問箱子的事情,我就把你的馬甲給扒出來。
算你狠!
柯南斜了秦智博一眼,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得出空閒的秦智博也繼續抬頭觀看“小黑”的犯罪表演。
其實在警察來之前,秦智博就已經完成了全部調查點的搜查,解鎖了情景重現。
像這種狹小空間裡發生的犯罪,調查點的搜查簡直不要太簡單。
隻不過這次的犯罪經過相當長,即便是在快進的情況下,一直到目暮警官趕來,情景重現都還沒有結束。
此時,當秦智博抬起頭,就能看到“小黑”正漂浮在修行室的上方,高度幾乎能與趴在房梁上進行鑒識工作的登米鑒識官碰到一起。
在這之前,“小黑”進行了一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準備工作,然後才讓自己像是在水中漂浮一般在修行室的房間內向上飄浮了相當長的時間。
現在,“小黑”終於慢悠悠地漂到房梁的高度,做出將繩索套在房梁上的動作。
這個時候,現實中趴在房梁上的登米鑒識官也正好有了一些發現,準備向下麵的目暮警官彙報。
“警部,果然和兩年前一樣,橫梁的兩側灰塵十分清晰,完全看不出有觸碰的痕跡。”
“還有橫梁的正中央部分...”
話剛說到這裡,登米鑒識官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自手臂上傳來。
這一瞬間,仿佛是一種令人嫌惡的邪惡穿過自己的身體,驚得登米支撐在房梁上的手臂打了個冷顫。
手臂沒支撐住,登米立刻失去平衡,從十米高的房梁往下墜去。
“啊——”
“喂!”
正好站在修行室內的目暮、毛利、柯南大驚失色。
不過好在登米身上有保護措施,一條係在腰間的繩子救了他以及下麵人的命。
“快點兒拉他上去!”
在目暮警官的命令下,天窗上麵的警察好不容易將登米給拽了回去。
劫後餘生的登米嚇得癱坐在地板上,口中喘著粗氣,完全無法理解剛才手臂那不自然的顫抖。
因為這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命案現場犯這種毛病了。
...
而秦智博這邊,已經跟隨著“小黑”的位置來到了修行室外。
剛才在秦智博的視野中,“小黑”毫無疑問是將天永住持的屍體套在了房梁上,然後又從和房梁高度平齊的天窗爬出去了。
接下來,“小黑”又跑到修行室下麵的小木窗前,奮力揮動一樣東西擊打小窗。
【情景重現結束】
秦智博在快進的情況下,終於看完“小黑”的全部犯罪過程。
毫無疑問,“小黑”是個人類。
雖然看起來他是在空中漂浮,但其實隻是自己的情景重現中沒有看到讓“小黑”能漂浮在空中的介質而已。
至於這個介質是什麼,秦智博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不僅如此,證據現在在哪裡,秦智博也知道。
但凶手是誰呢?
和以前一樣,就算秦智博知道證據在哪裡,警方也會因為鑒識證據上的指紋而超出任務時間。
而自己現在就需要得到答案!
就在這時,一串女人的哭啼聲傳入秦智博的耳中。
來到走廊一看,原來是一位姓菊乃的女士正趴在天永住持的遺體上痛哭。
根據旁邊寬念和木念和尚的介紹,這位菊乃女士正是天永住持的孫女,以前經常來寺院散心玩耍的。
隻不過自從兩年前忠念死後,與忠念感情一直很好的菊乃女士就再也不來山泥寺了,而且還和東京一家大寺院的繼承人訂了婚。
聽到這裡,站在後麵的秦智博突然開口:“請問一下,那個忠念和尚的本名叫什麼?”
寬念和木念被秦智博突如其來的問題給驚了一下,但還是在幾秒鐘的回憶後想了起來。
“我記得...”
“好像叫做高橋、禮義吧...”
目光掃向在場的眾人,一個禿腦殼上頂著的名字引起了秦智博的注意。
鬆尾信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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