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靠醫生看病的診費,該有多少錢?
藥鋪賺錢,靠的還是賣藥。”張衍笑著解釋道。
“你懂什麼,你們藥鋪的醫生也配和張哥比?”小李不屑的懟道。
“我們藥鋪的老醫生,今年都六十多了,附近的人都喜歡找吳老看病,說他看的好。”苗誌遠還是太年輕,被小李懟的有些下不來台,強自爭辯道。
“既然你們藥鋪那麼好,你還來我們醫院乾什麼?”小李嘴不饒人的繼續懟道。
“我··········”苗誌遠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好了,小苗以前在藥鋪是當學徒,現在進了咱們醫院,那大家都是同事,應該和平共處,團結一心。”張衍笑著替苗誌遠打了個圓場。
“小苗,你能發現我的用藥和你原來藥鋪的不同之處,這很好。
說明你用心了,以後好好乾,多跟你爸爸學學,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張衍又笑著安慰了苗誌遠一句。
不看僧麵看佛麵,苗大壯還是很不錯的。
這要是讓小李把苗誌遠給擠兌走了,他和苗大壯臉上都不好看。
目前,醫務室的藥劑科,可就靠苗大壯一個人挑大梁呢。
“謝謝張院長,我···我回藥劑室!”苗誌遠感激的衝張衍鞠了一躬,跑出辦公室。
“你啊!小小丫頭,嘴不饒人!”張衍指著小李笑著說了一句。
“哼!誰讓他剛才還笑你呢!這會又跑過來質疑你開的藥不對!”小李憤憤不平道。
“咱們治病救人,隻要能把病人的病看好,管彆人怎麼看乾什麼?
咱們又不是活在彆人的看法裡。
要是乾什麼事,都要考慮彆人會怎麼說,怎麼看,那不是太累了嗎?”張衍安慰了小李一句之後,便開始看書學習。
張衍的態度感染了小李等人,也都把心思用到了學習上。
如今,醫務室的氛圍很好,隻要沒有病人,就是看書學習。
不像其他的後勤部門,每天聚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八卦,搬弄是非。
張衍這邊濃厚的學習氛圍,進而影響到了甄賈醫生那邊,兩位老中醫,也開始找出自己以前學習醫術時的醫書,沒事的時候翻看起來。
所謂:鳥伴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這就是一個人對周圍環境的影響。
孟母三遷,求得不就是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和社會環境嗎?
·········
李奎生是張衍四合院的鄰居,就是李家大嫂子的男人。
李奎生也是軋鋼廠的職工,在後勤工作,是後勤處倉庫的一個保管員。
最近一段時間,李奎生很煩躁。
他得了一個怪病,每天下午三點多,就會渾身燥熱,然後出一場大汗,汗大的衣服都能浸濕。
這也導致,他每天下午都要換一身衣服。
以前夏天秋天的時候,還好。
可是現在是冬天,一出汗身上的棉衣都給浸濕,為此媳婦給他準備了兩身棉衣棉褲,可以說依然不夠換的。
冬天棉衣濕透之後,可沒那麼容易乾。
為了不影響他穿,媳婦天天都得給他烤棉衣棉褲,為此沒少被媳婦嘮叨。
麵對媳婦的嘮叨,李奎生也很苦惱,他也不想這樣,可是去了好幾個醫院,中醫西醫都找了,藥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見效果。
媳婦一直說讓他找張衍看看,聽說張衍的醫術很高明。
隻是李奎生認為,自己都找了那麼多醫院,那麼些個老醫生看了,都沒看好。
他一個小年輕,醫術再厲害,能有那些老醫生厲害?
所以,李奎生一直沒有過來,昨天晚上又因為出汗把棉襖棉褲弄濕,和媳婦吵了一架。
早上,李奎生的氣還沒有消。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
自己這還沒病的不能動彈,還在賺錢養家,媳婦就開始嫌棄自己。
李奎生昨天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動手。
“罵的,這要是解放前,老子非休了這個熊娘們不可!”李奎生喝了一口茶,狠狠的想道。
心情煩躁的李奎生,中午飯都沒吃幾口。
“要不去找張醫生去看看?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要不試試?”李奎生有些猶豫。
“小李,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難看?”
“劉師傅回來了?你兒子的病好了?”李奎生隨口問道。
劉依明也是倉庫保管員,和李奎生在一個辦公室。.
上午劉依明請假,帶著兒子去看病,所以李奎生才這麼問。
“好了!我給你說小李,這張醫生的醫術真是神了,就一副藥,我兒子吃完,出了一身汗,這胳膊就不疼了,也消了腫。
我看你也去找張醫生看看,說不定他就能治你這病。”劉依明自然知道李奎生的病,所以向他建議道。
“他的藥吃了出汗,我這病,不用吃藥,就見天出汗。”李奎生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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