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護士們，也都算是半個徒弟，張衍傳藝的時候從來沒有背著她們，但畢竟不是徒弟。
至於他們能不能想的通，會不會嫉恨，張衍根本不關心這些。
真要是因為這個嫉恨的人，那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這就好像，在路上，看到彆人的父親給自己兒女買了好吃的，就恨恨的暗罵對方，買了好吃的怎麼不給自己吃的。
就好像好多的四合院小說裡，對賈張氏的描述。
“這個小短命的，買了這麼多肉，也不知道接濟接濟我？
這個死了爹的，一個月那麼多工資，也不知道給我一點花花？”
這樣的人，不招惹他則罷，敢招惹他，直接按死。
一上午的時間，張衍都在忙著給徒弟分發禮物。
中午吃完飯，午休片刻之後，下午接著上課。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國慶節慢慢的臨近。
冶金總醫院將在國慶節這天舉辦集體婚禮的消息，也都傳開。
甚至上了報紙。
青年報，大篇幅報道了此時，調子起的很高。
把這個當初新時代年輕人結婚的風向標，最新時尚。
北京日報更是把集體婚禮說成是：最浪漫的時代婚禮。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宣傳處和綜合辦共同努力，多方溝通協調的結果。
總之集體婚禮，一夜直接成了這個年代的熱詞，被廣為流傳。
好多工廠企業，也都準備模仿，在自己廠裡搞集體婚禮。
這些都不需要張衍去操心。
集體婚禮有綜合辦、宣傳處、後勤處負責籌備，張衍到時候作為主婚人上去講話就行。
他現在正在忙活另外一件事情。
他的幾本書，過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拿到了第一筆稿費。
其實，應該是第一筆和第二筆加在一起的稿費。
第一筆稿費，張衍嫌少，沒有去領，這第二次加印出版，兩筆稿費加在一起，總量達到了恐怖的一百多萬。
稿費的單價並不高，千字八塊錢，這個在學術書籍裡麵已經算是高的。
像他這種整理古籍，彙編的書稿，單價一般在千字三元左右。
但是，編委會一致認定，張衍的書，不僅僅是照抄古籍，把多本古籍彙編成書，裡麵有張衍自己的認識在裡麵，對於中醫的發展來說，價值極高。
所以最終定了一個最高價，也就是千字八元。
當然了，文學作品的單價要比這個更高，可以達到千字二十，甚至更高的價格。
這是第一版印刷的價格，如果第二次出版，還需要另外給錢。
這個年代，對於文學作品，對於版權的保護還是非常好的。
是文學家最好的一個時代。
後世很多著名作品，都是這個時代出版的。
張衍光是一套《中醫外科學》就超過兩千萬字，裡麵還有大量的插圖。
插圖也是算錢的，按圖算錢，一張圖三毛錢到一塊錢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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