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院長,這····這·····”農仕傑被張衍這麼一嚇,嚇得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成個。
“怎麼?你認為你把人家整下鄉這樣的仇,不足以人家要你的命?”
“不····不是,我·····我是說,中醫真的這麼神奇?”農仕傑咽了口口水問道。
“要不要我讓你感受一下?
放心,我能救活你。”張衍似笑非笑的看著農仕傑。
“不,不用!”
“看看我手上。”張衍伸出一隻手放在農仕傑麵前說道。
“什麼?”農仕傑疑惑的看著張衍空無一物的手。
張衍也沒解釋,一翻手,手指縫裡出現了一根牛毛銀針。
“這根銀針,隻要在你身上某個穴位輕輕紮一下,你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二十四小時之內,你就會死於心梗。
警察來了,也查不出你的死因。
就算是送到醫院,去解剖,最終的結論也是你死於急性心肌梗塞。
如果我想的話,還可以讓你死於腦梗阻。
另外,稍微留意一下你平時的飲食習慣,給你弄點藥性相衝的食物或者藥物,你照樣死的不明不白。”張衍淡淡笑著說道。
農仕傑額頭上的汗水都下來了,他真的被張衍給嚇住了。
因為剛剛張衍一翻手銀針出現,再一翻手,銀針又消失不見。誰能防得住?
彆說,張衍現在天天有二號車接送,就是沒有,農仕傑也不敢繼續挑事。
暈暈乎乎的回到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後背,坐了好久。
農仕傑突然想明白一個問題。
就算是把張衍壓下去,他這輩子也就是現在這個位置,已經到頂了。
升副部長,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退休之後,也不可能像老梁頭那樣,享受副部級待遇。
他沒有老梁頭那麼強大的履曆和背景。
在冶金總醫院他就是一個外行,老老實實的當他的書記,該有的福利絕對不會少他的。
想和張衍爭奪冶金總醫院的管理權,可能性不是很大。
那些業務科室,不會甘心聽他一個外行的指揮。
想明白之後,農仕傑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至於李大領導一開始想的,讓他控製冶金總醫院的三產,農仕傑一開始就沒有完全領悟李大領導的意圖。
現在,李大領導更不會再告訴他這個事。
張衍連嚇唬帶忽悠一番之後,就沒有繼續關注農仕傑。
第二天,張衍繼續前往海子裡給老人治病。
依然是先做針灸,理三焦,固本培元。
然後看著老人服用湯藥,等排出陽火之後,張衍又給老人號了脈。
才結束這一次的治療。
“小張,冶金總醫院現在乾的還順心吧?”老人笑嗬嗬的問了一句。
“托您老的福,最近身邊的人,又都變成了好人。”張衍也笑著回了一句。
“那就好!”老人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張衍告辭離開,這一次送張衍的車,雖然還是紅旗,但已經不是原來的那輛。
張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老人通過對他的調查,已經知道,他在冶金總醫院麵臨的情況。
甚至,連幕後李大領導準備對付他的事情,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