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已經決定要跟他們合作。
但此刻能表現出來嗎？
不能！
若是表現出來，還怎麼撈好處？
這廝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在旁人看來，他在糾結、在遲疑，甚至是在想如何拒絕他們的提議~
一看許長生如此，他們都有些急了。
這若是被拒絕了，豈不是大大的不美？
不說彆的，就是送出去的禮物，都變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這好嗎？這不好，非常不好！
柯得平乾咳一聲：“許聖主，你不妨多考慮考慮，而且，既然是合作，我們陰陽聖地自然不會讓許聖主你，和紫霄聖地白白出力。”
“不錯，合作，就得雙贏，若是不雙贏，我們也沒臉前來找許聖主你合作。”常相思表示讚同。
瑤池聖母輕輕點頭：“長生，我們是真心想要合作，不過目前不知你是什麼想法。”
“或許，你可以說出來，我們聽聽看。”
“亦或是商量一番？！”
許長生仍然皺著眉頭。
隻是緩緩抬頭，看著他們，這才緩緩道：“諸位都是前輩，且都帶著重禮前來，誠意十足。”
“按理說，諸位來尋求合作，是看得起我，亦是我的榮幸，隻是···”
“隻是什麼？”
“許聖主你不妨直言。”
“是啊許聖主，您但說無妨。”
眾人紛紛開口。
大家都是人精，見許長生隻是之後沒了下文，自然是趕緊順著話題聊下去。
“隻是，諸位不知，為了維持仙機的運轉，其實我們紫霄聖地投入極大！！！”
“大到諸位難以想象。”
“而且，每新開一個程序，我們的負擔都會呈指數增長！”
“要合作，我個人是願意的。”
“但那龐大的負擔，我卻是···”
“負擔不起。”
“若是從合作收益之中來扣，諸位卻又必然會拒絕。”
許長生苦笑一聲：“所以，這是大大的劃不來啊。”
談判，如何才能撈到最多好處？
最為主導方，自然是先訴苦，瘋狂倒一杯苦水再說，醜話說在前頭。
合作可以。
但是這個好處嘛，我要的比較多~
大家都是‘老不死’的人精，一聽這話，基本沒人信，不過表麵上卻不會表現出來，紛紛驚呼道：“原來如此？！”
“這可如何是好？”
“嘶···”
“如此說來，豈不是無法合作了？”
隻是，他們看似一個個都懵了。
實則，卻是精著呢。
驚呼之餘，所有問題又都拋回給了許長生。
許長生卻也不是吃素的，心中冷笑：“跟我玩兒？你們想合作，但同時，你們也是韭菜~~~”
而與此同時，小優姐差點忍不住崩出鏡子吐槽。
負擔極大？
每開一個程序，負擔呈指數級增長？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你負擔什麼了？！
呸！
不要臉的資本家。
······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
裝糊塗？大家一起裝唄~
許長生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甚至都開始抓頭發了。
其他人也是表情難受且凝重，像是都在一起想法辦。
裝！
就看誰先忍不住。
大家都在冷笑。
良久，良久。
瑤池聖母覺得太沒意思，便道：“長生，我相信你的話，負擔太大，我們的確難以承受。”
“隻是，不如你仔細想想，是否有折中之法？”
代價太大的合作？我們肯定不乾~
不如，你拿出個方案來！
隻要你彆太黑，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的~
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也都勸許長生想出一個折中之法。
許長生當然聽得懂他們的話中之意，是以，皺著眉頭沉吟道：“折中之法~”
“這個折中之法嘛。”
“我且想想。”
他看似自言自語，實則，卻是說給所有人聽。
“每開一個新的程序，仙機的負擔就會急劇攀升，其代價，隻怕是你們那個程序所有收入都投入進來，都還不夠。”
“所以，為大家都開一個程序，這顯然不行的。”
“得不償失啊。”
“我想也沒有人會願意。”
“不過，若是哪位覺得，為了打響自家產品的名頭，可以接受不賺錢也要開網店的話，我倒是可以說服紫霄聖地的長老們，我們自己補貼一些費用，為其開一個應用程序。”
眾人：“···”
你當我們瘋了啊？
不賺錢還開網店，賣的東西，賺的錢全都給你？
哪怕大家早就練到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地步，此刻也是有好些人忍不住嘴角抽搐。
太黑了！
許長生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中，話鋒一轉：“不過這顯然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