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弄成這樣?”
看到這情形,王明遠的心又一下子懸了起來。
“不大個事兒,又沒缺胳膊斷腿,隻是磕碰了幾下,問題不大,要不了幾天就好了。”張守義衝著滿臉擔憂的王明遠,勉強地笑了笑:“我這命硬著呢!”
“你還是彆說話了,休息一下,看你身上的傷不輕,還是先讓康醫生幫你檢查檢查!”王明遠有些擔心地說。
緊隨著趕過來的康朗香分開人群,湊到張守義身邊,一番檢查後,發現他身上除了有幾處淤青外,並沒有大礙,隻是腦袋上需要包紮一下。
聽到這話,眾人才真正地鬆了口氣。
康朗香給張守義打了消炎針,將他腦袋上的傷口清洗消毒,上了藥用紗布纏好,一眾人這才又圍了過去,都想知道張守義是怎麼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
原來,就在那天下午,張守禮外出去打獵,張守義一個人留在天坑中,他按照王明遠的安排,繼續去砍樹,修整路徑。
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羊的慘叫聲傳來,意識到事情不對,他趕忙循著聲音跟了過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不知什麼時候,這林子裡竟然來了一條長達六七米的大蟒蛇,那最粗的地方,比人的大腿還粗。
雖然是趕山老手,但這樣巨大的蟒蛇,張守義也是第一次見,心裡忍不住一陣陣發毛。
而發出慘叫的,正是一隻被巨蟒纏繞著的四十多斤的半大山羊,麵對這樣的巨蟒,那山羊顯得太脆弱了。
害怕歸害怕,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巨蟒把這小羊給吞了吧!
張守忠當即提著砍刀,壯著膽子靠近巨蟒,心想著打蛇打七寸,想要給這巨蟒來一下狠的,結果了它的小命。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必須清除的一個禍害。
有這巨蟒在這天坑裡,這些羊怕是會接連遭殃。
更關鍵的是,人在天坑裡呆著也不得安生啊。
總不能睡個覺都得時時擔心自己被吞了吧。
或許是巨蟒體型太長,七寸的位置沒能拿捏好,張守義朝著巨蟒砍下去的一刀,並沒有對巨蟒造成什麼傷害,反倒將巨蟒激怒了,竟是張開血盆大口就朝著張守義咬來。
張守義被嚇得連連後退,驚慌失措之下被絆了一跤,跌入小河裡。
這裡不是彆處,正是天坑底部的水口,一個不小的洞穴,從懸崖上流下的瀑布和天坑中出的溫泉水,最終都彙集到這裡,都從這個水口流入地下。
初步估計,這水口,下邊應該連接著地下暗河。
常年的衝刷,小河底部都成了光滑的石板,長滿了青苔,加之有溫泉的緣故,石板像是被胞漿似地,滑不溜手。
張守義跌進去,站也站不起來,抓也抓不住,不受控製地滑向水口,掉進了洞穴裡麵,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直到他再次醒來,循著洞口的光芒,好不容易爬了上來,就變成了如今這模樣。
他這昏迷了那麼長時間,水中痕跡又難以被覺察,也難怪出了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這等詭事。
按張守義所說,那入水口的窟窿下邊,確實有條暗河,裡麵空間還不小,也不知道裡麵的水流往哪裡。
他這也是運氣好,沒有滾落暗河中,不然的話,現在都不知道葬身在哪個山腹了。
說起這件事情,張守義還心有餘悸。
聽的人又何嘗不是直冒冷汗,紛紛說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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